第342章,进展,巴银老先生的评价(2/2)
作者:三月麻竹

    作家三月出生在湘省邵市的一個贫困农民家庭里。

    他的父亲意外早逝,母亲是普通的农村妇女,大姐出过严重车祸,在这样特殊的年代里,这样的家庭,贫穷让他的童年过得十分艰难。

    在那些岁月里,三月只能把自己的想法都与老人、日记倾诉。

    三月在一次访谈中回忆:小时候我很孤独,与村里退伍老人聊天是我为数不多的交流通道,日记本是我唯一的挚友。也因为此,为我日后走上写作之路埋下了种子。

    而童年的这些经历,也影响了三月的创作。

    1994年4月1日,他出版了“风声”,他把自己童年的经历都融入其中。结果大获成功,晋升为千万富翁。

    02,认定一件事,一直做下去。

    因为喜欢和退伍老兵交流,喜欢了解大变革时期的动荡故事,三月从7岁放牛开始保持这种兴趣,为他之后的创作提供了大量的素材。

    1993年,三月开始潜心创作第一部长篇小说“风声”。

    当时三月不会想到,这本书一写,就是18个月,这几乎是他最美好的年华。

    在这18个月中,他一次次写稿,又一次次改稿,最后定稿的时候,他一共修改了13次。

    在不断修改的18个月中,三月精益求精,始终没有放弃。三月曾经说“风声”出版了25万字,但前后报废的有200万字。

    “风声”一经出版,三月一战成名。

    正是他的这种“偏执”,读者才有机会看到了“风声”这样优秀的作品。

    三月说:我们有的时候在写作的过程中容易放弃,可能就是需要一点这种“偏执”的劲头,不看到结果,决不放弃。

    03,把写作养成一种习惯。

    三月一直说自己不是天赋型的选手。他曾经说自己,没有一个马尔克斯的脑袋,没有那些优秀小说家的才华。

    他说写作是一种日常,跟过日子一样。

    一年365天,他至少有300天是在写作。每天准时进书房,然后冥想找状态,这个过程往往需要20分钟左右,甚至更长,接着开始熬夜写作。

    ....

    这则新闻报道篇幅很大,内容却朴实无华,少了以往的浮夸。

    也正是因为报道写实,中大校长端着报纸看得很认真,几乎是一字一字看。

    花费十多分钟看完,中大校长静思两分钟,随后取下眼镜,开始喝茶。

    这时旁边的大女儿拿过报纸看了起来,阅读完后就惊讶问:“爸,这三月还真是你学校里的人啊?”

    中大校长和煦笑笑:“想不到吧。”

    大女婿看完后感慨:“这样的人万中无一。”

    旁边的小女儿问:“爸,这三月叫什么,大几的?”

    中大校长精神很好:“你们没看报纸上都没披露出来吗,还在保密阶段,到时候要是能获得茅盾文学奖,自然是瞒不住咯。”

    小女儿一脸古怪:“你不会还真的指望这般年纪就获得茅盾文学奖吧?”

    中大校长撇一眼小女儿,呷一口茶,惬意地问:

    “王勃写“滕王阁序”的时候是多少岁?”

    小女儿反驳:“人家王勃可是不出世的大才子...”

    小女儿反驳到一半,突然说不下去了,从姐夫手里拿过报纸看了起来。

    见小女儿自己打自己脸,中大校长乐呵呵道:“中大校庆的时候,你们应该能看到他。”

    旁边的老伴秒懂,老花镜下的眼睛往上斜:“你又要上台露一手?”

    中大校长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人不知不觉就老咯。”

    ...

    邵市。

    办公室看完报纸的文征,想了想,拿起电话给廖芸打了过去。

    电话响一声就通了。

    知道自己丈夫的严谨脾性,廖芸有些意外:“你工作期间竟然给我打电话,说说吧,什么事?”

    文征说:“今天的中国青年报,你去看看。”

    廖芸意会,“关于张宣的?”

    “嗯。”

    文征不咸不淡应一声,就道:“他获奖了。”

    廖芸感兴趣地问:“什么奖?”

    文征说告诉她:“八五长篇小说奖。”

    此时的廖芸已经不是一个月前的廖芸了,对文学认知不再是小白。

    自从知道张宣是大作家以后,她回国狠狠恶补了一些文学知识,自然而然包括国内各大奖项的了解。

    知道八五长篇小说奖的重大分量,廖芸措辞说:“我想去他老家看看。”

    文征怔了怔,随后就懂了妻子意思:“你听到什么了?”

    廖芸说:“没有,我就是好奇。”

    文征笑了:“廖芸啊,你有些着相了。”

    廖芸嘴巴动了动,有几句话想说,但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道:“好,我听你的。”

    文征感受到了妻子的不对劲,想了想说:“晚上我想喝乌鸡汤。”

    廖芸说好:“我今天早点下班。”

    挂完电话,廖芸从单位找出报纸看一遍,随后陷入了沉思。

    …

    相比于外界对八五长篇小说奖的关注,此刻张宣反而被报纸上的一篇评论吸引了。

    评论出自于巴银老先生,他面对记者一而再、再而三的探访,终于对“潜伏”小说做出了正面评价。

    巴银老先生评价道:虽然它在一定程度上有悖于传统文学。在形而上的层面不够深刻,在艺术上也相对简陋。

    但它的故事有新意,情节不老套,只要认真读过,就不得不承认它的冲击力。

    巴银老先生说:三月描写的是一个特殊时代,书中人物有各样的缺点,却保留了人身上最宝贵的东西——信仰和人性。

    如果你希望在“潜伏”小说中,看到华丽浪漫的辞藻,那么你注定要失望了,因为这本书是用最朴实的语言讲述了沾着血腥味的故事。

    ...

    末尾,巴银老先生点评:好的文学不需要修饰,更不需要规规矩矩的教条。从书中人物身上我们能感受到即使生在黑暗,也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和信仰改变一个族群的命运,这是一个民族获得尊严的基本前提,也是我们每个人该有的人生态度,这书能给我们带来力量,能让我们感受到人生的价值。

    前后读了三遍,整整读了三遍,张宣感觉浑身通透,感觉热血沸腾。

    有了巴银老先生的这一番评价,就算最后没能获得茅盾文学奖,张宣也无憾了。

    也可以让相当一部分人闭嘴了。

    当然了,他也不指望所有人闭嘴。

    就像某个知名学者,在报上点名道姓地批评:“潜伏”小说又臭又长,还没来得及感动,就读不下去了。

    把报纸收好,看完巴银老先生的评论后,张宣不打算再看其它的了。

    思绪一番,他给陶歌打了电话。

    陶歌问:“姐猜你是看到了巴银老先生的评价,才打过来的对不对?”

    张宣承认地好干脆:“是,站在你的角度,你帮我分析分析。”

    陶歌说:“刚才就这事,我和洪总编已经聊过,洪总编说看似客观公正的评价,其实还是偏向于支持一方的。

    现在入围的每本书,巴老先生都已经给了评价,就等10月6号的第一轮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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