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四章 贾珩:这个毒妇,说谁是狗呢?(1/2)
作者:林悦南兮
    贾珩也不多言,几是一拖二,向着里厢的床榻快步而去,经过一重仕女屏风,看向帷幔四及的绣榻,讥讽道:“你倒是准备充分。”

    甄晴秀眉倒立,凤眸羞急,低声道:“贾珩,你还拉着本宫做什么?”

    贾珩冷声说道:“你不就是想看,我和你妹妹做着这些,让你在一旁看着。”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甄雪之后,甄晴也不能独善其身,否则势必会威胁自己。

    而且甄晴上哪儿寻人解毒?所以他就勉为其难吧。

    甄晴见此,如何不知贾珩的主意,玉容微变,一颗芳心往谷底沉下去,想要逃走,但裙下的脚挪不开步。

    “过来,帮着你妹妹去着衣裳,仔细别伤了她。”贾珩冷声说着,一把拽过甄晴的胳膊,一下子狠狠扔到床榻上。

    甄晴轻哼一声,正要斥骂,赫然惊觉自家身子也有几分发热,清丽脸颊彤彤如火,只得对贾珩怒目而视。

    贾珩道:“愣着作什么?”

    甄晴娇躯一颤,凤眸震惊地看向布衣少年,咬着贝齿,近前帮着甄雪去着衣裙,腰带解开,不多时,羊脂白玉,示于人前。

    此刻,甄雪已经娇躯彤彤如火,云霞绚丽,汗水几乎浸湿罗衫,两只手紧紧攀缠贾珩。

    其实贾珩也好不了多少,随着时间过去,他差不多都要原地爆炸。

    “帮我去衣裳。”贾珩瞥了一眼甄晴,冷声说道,语气已带着命令和不容拒绝。

    甄晴闻言,玉容倏变,莹润如水的凤眸见着恼怒,颤声道:“你……你别太过分了。”

    颐指气使,当她是伺候的丫鬟?

    贾珩皱眉道:“我还得看住你妹妹,你妹妹快不行了,别耽搁时间了,大不了,等会儿我也帮你去衣裳。”

    本身就是服从性测试,发现这毒妇自我意识还有几分强。

    甄晴:“???”

    什么叫等会儿还要帮着她去衣裳?

    不过瞥了一眼自家妹妹,脸颊滚烫,意识迷离,紧紧贴在少年胸口,口中仍是轻轻呢喃,说着胡话。

    心头一叹,近前,贝齿咬着丹唇,颤抖着手帮着贾珩除着衣裳,只觉仅仅是这个动作就已羞耻到了极点,这次真是赔了夫人折了兵!

    花信少妇以凤仙花汁的纤纤手指,解着贾珩腰带,但因为心思忐忑,手指颤抖的不行,最后还是在贾珩帮忙下迅速解开,抱着滚烫如火的甄雪,向着帷幔四及的绣榻倒去。

    嗯,临了不忘伸手拉了一下甄晴一把,也将甄晴拉在床上,自是引起甄晴的怒目而视。

    贾珩这时看了一眼如小猫咪般缠着自己的甄雪,花信少妇柔婉如水的眉眼间满是柔弱楚楚之态,低声说道:“王妃如是要怪,就怪你姐姐吧,这些都是你姐姐害的。”

    等完事之后,甄雪肯定会对此事有所回想。

    贾珩说完,凑近而去。

    而甄雪双手环搂着贾珩,明眸眯成月牙,而琼鼻中发出声声轻哼。

    忽而,甄雪秀眉一蹙,身形好顿,好似在贾珩的盘桓流连中意识到什么,原本迷离的神智回返一些,睁开一线美眸,檀口微张,酥软娇媚的声音,穿针刺骨,忙无意识呢喃道:“别,别……”

    但见灯影摇曳之中,温热的气息在耳畔响起:“我是在救你,你如是要恨……就恨你姐姐,她这个毒妇!”

    甄晴:“……”

    而甄雪娇躯一颤,忽而蹙眉轻哼一声,妩媚风韵流淌的眼角,缓缓流淌出一滴清泪。

    窗外碧波倒影的湖面上,不知为何,凉风骤起,吹皱一池春水,而廊檐之下挑起的灯笼忽地摇曳起来,而岸边的秀拔挺立的竹林松柏迎风晃动,而倒映湖面的潋艳水色,顿时被揉碎了一池,而两轮大如圆盘,皎洁似虹的当空皓月,似也在倒影中晃动了几晃。

    蓦然回首,却已紧密相拥,再无一丝隔阂。

    贾珩拧了拧眉,目光紧了紧,倒是颇为有些意外,实难想象甄雪竟已养育过一女,完全不像。

    甄晴见得这一幕,微微闭上眼眸,那张带着几分凌厉的艳冶玉容滚烫如火,只觉娇躯绵软,撑起如雪藕臂想要离开,却发现绵软如蚕,听着独具韵律之声,原去掉绣花鞋的玉足并拢一起。

    贾珩这会儿,看了一眼甄晴,心道,这个毒妇已经自食恶果了。

    心底也不由生出一股报复之意,一把拉过甄晴的手,将少妇螓首凑近而来。

    “你做什么……”甄晴剧烈挣扎着,莹润如水的凤眸见着惊怒之色。

    贾珩冷声道:“这不就是王妃苦苦算计的吗?也好让你看个真切才是。”

    甄晴闻言,身形一颤,只觉心头一跳,屈辱万分,连忙闭上眼眸,根本不去看,只是嗅觉和听觉仍不受影响。

    啊,她要杀了这个混蛋,竟这般作践于她!

    贾珩给已然意识迷离的甄雪持续解着毒,过了一会儿,也懒得理会甄晴。

    只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近在脸颊,让楚王妃甄晴所中之药加快了作用。

    “哼。”甄晴轻哼一声,凤眸微皱,分明神色凄迷,已从贾珩身后绕着贾珩,攀缠不清。

    贾珩感受到甄雪温度如炭火的渐渐正常下来,偷瞧了一眼北静王妃,却见丽人秀发云髻散乱,汗津津的青丝遮住了半边绮丽如霞的脸颊,而美眸紧紧闭着,弯弯睫毛颤抖不停,也不知是羞涩,还是惶然。

    娇躯都有些颤抖,贾珩目光闪了闪,情知甄雪已是解毒了七七八八,意识已经彻底清醒过来。

    毕竟一般而言,发烧打了几次摆子后,出了这么多的汗,差不多高烧也该降下了。

    贾珩默然了下,继续解着余毒,捉住纤细笔直握在掌中,换了一种解毒方式。

    果然甄雪就有几分下意识微弱的抗拒,但只是轻不可察,也不知是不是没有力气还是因为担心被瞧出端倪,旋即任由施为。

    身后,楚王妃甄晴时而蹙眉,时而展颜,靠在贾珩的背上,凑近贾珩的脖颈,口中含混不清。

    贾珩转眸看向甄晴,冷声道:“王妃,你作茧自缚,可想到会有今日?”

    此刻,甄晴心底羞愤欲死,但却身不由己一般紧紧攀缠贾珩。

    “甄晴,你说我让你扔出去,让全京城都看看楚王妃的国色天香,如何?”贾珩附在甄晴耳畔,幽幽说道。

    甄晴听着耳畔宛如恶魔一般的低语,娇躯剧颤,玉容惊恐,急声道:“不,不……”

    甄雪原本正在某种晕晕乎乎的状态中,闻言,心头同样吓了一跳,睁开一线美眸,旋即很快阖上。

    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就好了,这是在做梦,一定是做梦。

    但那如坠云端的梦幻,那肌肤相亲的炙热,还有那小腹微涨,却真真切切地提示她不是梦。

    贾珩冷冷瞥了一眼甄晴。

    方才真的想让这楚王妃付出代价,但现在却要想着善后,那么楚王妃仍就要狠狠教训一番。

    贾珩对甄晴也不客气,拉过甄晴的胳膊,使其背对着自己,全然也没有先前对甄雪的任何怜悯之意,撩裙开始推磨。

    而窗外,隐见夏夜风声乍起,松涛明灭,似乎在花墙西南角的竹林发出一声竹节折断的清脆声音,似有满月沉水,浪花翻涌。

    甄晴秀眉一蹙,柳叶秀眉之下,涂着玫红眼影的美眸瞪大,连忙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

    ……

    夜色渐深,甄晴已是瘫软如泥,被贾珩抱在怀里推磨,借着烛火依稀而观,雪磨早已彤彤如霞。

    甄雪听着身旁恍若湿干柴燃起篝火发出的哔剥之声,只觉芳心颤抖,娇躯发软,连忙将螓首藏在丝被之中,芳心涌起阵阵苦涩。

    姐姐害的她好苦,怪不得平常在她跟前说着贾子玉,原是打着这般肮脏的主意。

    可她……又该怎么办才好?没了清白,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大抵不过一死罢了。

    可是歆歆,她该怎么办?

    性情柔弱如水的少妇,一时间万念俱灰,只觉思绪纷乱,一团乱麻。

    “你……你放开本宫,本宫……本宫的毒解了,解了。”甄晴转眸看去,秀郁青丝如瀑布一般垂挂雪肩,檀口微微,有气无力说着。

    这位容颜华艳,烟视媚行的楚王妃,那张艳丽玉容也不是因为是酒意醺然,还是因为别的缘故,酡红彤彤几如桃芯,鬓角汗珠大颗大颗扑簌而落,脂粉软香早已被汗水浸湿,而娇媚婉转的声音,浑然不见往日丝毫凌厉和强势。

    “你这种对自己妹妹都能下手的毒妇!心如蛇蝎,这毒只怕永远也解不了。”贾珩冷声说着,一边儿摘星拿月,一边儿移山填海。

    甄晴:“……”

    永远解不了?什么意思?这般解毒下去,她会散架的。

    不,这人纵是浑身铁打的,又能碾几根钉?

    嗯,她胡思乱想什么?

    贾珩面色顿了顿,想着前日与崇平帝所言变法图强之事,张居正一条鞭法,雍正摊丁入亩。

    甄晴轻轻闭着美眸,忽而一张艳丽几近妖媚的脸蛋儿上现出惊恐之色,如见鬼魅道:“那里……那里不能……”

    贾珩正自南水北调,冷声说道:“你这毒妇,你既能算计亲妹妹,还有哪里是不能的?”

    他就是让楚王妃甄晴永远记住这次教训,刻骨铭心。

    其实,他本身不是太喜这样,一来多有不洁,二来有些辣手摧花,但此刻更多是惩罚、征服,也顾不得许多了。

    过了一会儿,甄晴忽地秀眉紧蹙,眼泪都快要疼出来,三庭五眼的艳丽脸蛋儿上几是有些扭曲,美眸睁大,“你……你……”

    怎么能?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是楚王妃,身份尊崇,雍容华贵的王妃,这人怎么能这般对她?视若贱婢,予取予求。

    然而,只听竹节折断的声音再次响起,分明是大手扬起,给了磨盘一击。

    甄晴浑身颤抖,难以置信,然而恰恰是这种肆意践踏,偏偏有着一种心理上的难以言说意味。

    终究是性情强势,没有多久,就从这种下位的不堪思绪解脱出来,楚王妃甄晴玉容清冷如霜,芳心深处止不住的屈辱和愤恨涌起,甚至心底隐有几分悔恨,这人就是一条饿狼!

    不,她要报仇!

    随着时间过去,贾珩也是史无前例,神色顿了顿,目光从正自涓涓的一合一闭转移,冷冷看向眉眼紧蹙,分明一副坏掉模样的甄晴。

    心头冷嗤,没有多看,拿起手帕稍作清洁,转而将目光投向甄雪,却见丽人原本绮韵微散的眼角流淌下一行清泪,目光闪了闪,隐有几分明悟,心底蒙上一层阴霾。

    如是甄雪想不开,寻了短见,就有些殃及无辜,他于心也不安。

    想了想,俯身而下,抱过如同瓷娃娃的甄雪,附耳说道:“不关你的事儿,你也不必自责,只当是一场噩梦就是了,明天醒来之后,太阳照常升起,什么都不会有的。”

    甄雪闻言,娇躯轻颤,一言不发,听着耳畔的温言软语,只觉心头酸涩楚楚,鼻头发酸,眼眶泪水蓄满,清泪彷若不受控制地无声流淌下来。

    噩梦吗?可真的能够当什么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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