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九章 孤勇(1/2)
作者:干面鱼
    忙碌了没多久,时间来到了周一的上午十点。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rigby&peller’内衣x10。”

    这个内衣品牌其实不算百年老店,在六零年时,它刚刚获得了英=国女王御用认证。更牛叉的是,五十七年后,它被同一个女王大人亲自除名了。

    它的老板‘才能卓异’,‘异’到写了本畅销书来讲述皇室内幕,书里甚至还透露了替女王量胸衣尺寸的过程细节。这...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反正英=国老百姓挺乐呵的。

    杜守义前世又不是女人,当然不懂这是个什么牌子。不过小北又有新内衣了,这让他的心情莫名好了一点。

    中午他准备了两份花胶,一份给小翠,一份让小北带给秦淮茹。

    “你不去吗?”

    “不去了,妇产科的病房,我一个大小伙子不能老去啊?”

    看他神态轻松,龚小北也放下心来,从昨晚起他就有些闷闷不乐的,现在看来是走出来了。

    等到了晚上,她知道杜守义是真的走出来了,他都有心情开始关心女人内衣内裤了。

    “我穿不了那么多。前年你送的还有几套没穿呢。”看着床上的漂亮内衣,她有些害羞的说道。

    “怪不得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原来是你偷工减料了啊?不行,你必须得补偿我。”

    杜守义刚想顺竿爬占点便宜,忽然察觉何雨柱来后院了。

    他试探着提议道:“柱子来了。要不我们装作屋里没人,不理他?”

    龚小北被他逗笑了,道:“快去吧,他肯定有事。”

    “哦。”杜守义无奈的答应了一声。此时此刻,何雨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人。

    何雨柱来了没立马说事,说是来找杜守义喝两杯解解闷。两人也没去找一大爷,就躲在雨水的屋子里喝了起来。

    喝了一会儿杜守义明白今天的这顿酒是为什么了。秦淮茹下午说了一句话:‘我生不了孩子了,趁着还年轻,你再找一个吧,老何家不能没有后’。

    这句话让何雨柱真正感到痛苦了:是要有个后呢?还是....?

    他找到了杜守义,想听听他的想法。

    大概听完后杜守义放下酒杯道:“你不会离得。”

    “你怎么那么肯定?这事我自己都迷糊。我不离过一回了吗?”

    “你肯定不会离得。秦淮茹和冉秋叶是两码事。”

    杜守义想了想继续道:“国庆节那天,我带老太太出去玩了,那时候我们就聊过。你我都是参照着一大爷的品性为人长起来的。你看一大妈身体不好,生不了孩子,可一大爷离了吗?他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新

    咱们俩说白了都是这付德性,不说不能忘恩负义这些大道理,伤害别人的事咱们绝对干不出来。

    冉秋叶那什么情况?离婚了她能过得自在,你是给她自由。秦淮茹呢?离了指不定天天晚上抹眼泪,你能舍得?就凭这个我就敢肯定,你和秦淮茹这婚绝对离不了,她愿意离你都不会同意。”

    何雨柱想了好一会儿,重重点了点头,道:“还就是你。我一直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就是没想明白,被你这么一说心里算是透亮了。

    好不容易做了夫妻,好赖有事两个人一起扛。不就是生不了孩子吗?有什么了不得的?来,兄弟,走一个,哥哥今天好好谢谢你。”

    干了一杯杜守义笑道:“是你自己犯糊涂了,不还有何晓吗?老何家断不了根。不过何晓这事你准备跟秦淮茹提吗?”

    何雨柱想了会儿,问道:“你说呢?”

    “关我屁事啊?别问我。”

    ......

    何雨柱是个心里藏不住话的人,酒喝到一半,忍不住又往医院跑了一次,他要乘着酒兴和秦淮茹好好谈谈。

    听着他语无伦次在那儿说着,秦淮茹哭了,而且哭得很凶。在那一晚,她感到自己真正看懂了眼前这个男人。天堂很近,就在身边。

    杜守义酒喝了半拉就被何雨柱丢下了,等他回到后院,小北和娄小娥两个刚吃过晚饭。

    “这么早回来了?”

    杜守义无奈道:“柱子到医院去和秦淮茹摊牌了,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儿,这叫什么事儿?!”

    “他们俩怎么了?”

    杜守义没直接回答,而是坐到了钢琴边,因为刚才他又想起了一首歌《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为爱放弃天长地久

    我们相守若让你付出所有

    让真爱带我走

    ......”

    “他们俩不会要离婚吧?”娄小娥听完问道。

    “秦淮茹提出来的,何雨柱不同意,现在他又去医院了。”

    小北和娄小娥两个听完同时松了口气。

    杜守义一面记录着歌词一面道:“这词有些自说自话,‘我们相守若让你付出所有,让真爱带我走’。乍一听还有点道理,可你就没问对方愿不愿意?真爱可不就是付出所有吗?”

    “这不你自己写的吗?”

    杜守义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说道:“我是把自己代入何雨柱,冉秋叶和秦淮茹的角度看问题。”

    “那要是代入熊明的呢?”娄小娥脱口而出问道。

    杜守义停下笔,看向了她。

    “哦,他下午刚上我家来过,我就是突然想考考你。”

    杜守义要是还不明白就是傻的了,但现在还没到说破的时候。

    想了想他重新打开了钢琴盖。

    “没什么好商量,

    我就是这个模样

    那种男人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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