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
试想一下一个渡劫期的老妖怪，吃了练气徒孙才会吃的气血丹。
或者说家财万贯的马云，强势收购了村头的小卖部，那能质变才有鬼了。
不过再度饮用同类饮品，能够提供几分钟的精神回复速度加快、专注度增加或是提高法术精通之类的效果。
这些效果能够让大脑变得清醒、空灵，不亚于进行了一次脑部按摩。
所以在喝过第一次之后，也有不少人会拿来当作辅助修炼的饮料饮用。
而随着其别的提升，他们已经有权限能购买第二档的酒水，李添袖索性一样点了两杯，看看能有多少效果。
“哇，就是这些东西！”
走进包厢后，Q的眼睛就放出了光，说道：“当年为了买一杯东西，我甚至用50轮回点换了些星币，现在想想好亏。”
“守旧派天曜人就是这逼样，也就坑坑，啥都不懂的新人了。”陈希满脸不爽的吐槽。
守旧派天曜人，也就是那些不加入九神教，也从不参与轮回锻炼自己的本地人。
他们在这里有自己的产业，能够保证衣食无忧，也更排斥外来者。
刚进永曜之地的萌新，可没少被他们坑钱。
“这两杯球状闪电是加生命属性的，冬日之吻是加精神的，还有……算了，你们还是自己看说明书吧。
应该只有前两杯有用，按照说明书，挑想要的喝。”李添袖笑了笑。
虽然上个世界没有拿到装备，但能赚到星币的东西也不少，倒也还有十几万的存款。
“我以前都没喝过，那不是亏大了？”
赵渺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
“以前这里也不让进来啊，只能代售。”陈希摊手道。
“陈希你……”
李添袖仔细盯着陈希看了好久，才忍不住皱眉道：“你好骚啊。”
陈希：“？”
“出门前化妆了？”
Q同样皱着眉头看了一阵，也突然反应过来，惊叫道：“哦！你不会选了那个男魅魔的被动技能吧？！”
同样是S级的魅力，李添袖是赏心悦目，看久了仿佛能够延年益寿的那种气质。
可陈希却有一种……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的感觉，看久了会肾虚。
“靠，这特效能不能关闭了呀。”
陈希在系统面板里面操作了好久，才终于把脸上的高光搞没了。
“正常了。”
李添袖点点头。
“你呢？我们陪你混了一场，结果怎么样？”
陈希靠在单人沙发上，满脸都写着八卦。
虽然赚的轮回点没有最终试炼的多，但躺着就变强的感觉，他可太喜欢了。
“被拒绝了。”
李添袖耸肩道。
“谁让你总往高难度的来搞。”Q摇头道。
“那毕竟是个神……”陈亚希也试图安慰道。
“这事就再说吧，至少现在我还没完全输。”
李添袖并不想纠缠在这个话题太多，把话题拉回了正事：“其实我让你们集中过来，是为了反思的。
在上一个世界里，我们的表现并不是很好……”
“喂！”
陈希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通过精神链接和李添袖通话：“这事最好不要让他们知道，不然出了影响心情，没有别的好处。”
“上个副本根本没有什么操作空间吧？得分太低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Q也感到了不解。
“有问题就该处理，而不是逃避，不然下次遇到时还会再犯。”
李添袖看了陈希一眼，目光里写满了不容置疑。
“呵……”
陈希冷哼着偏过头去，李添袖才重新看向众人，说道：“你们被骗了，上一个副本不是单纯的游戏，而是一次人心试炼。
换难度的第一个世界剧情线都比较短，所以八千轮回点才是一流小队的平均预期。
所以讽刺的是，我们这个得分，其实还算给高了的。”
“嗯……什么意思？”陈亚希没听明白。
“首先，上个副本的参演角色，是比我们要低级的二维生命。
而副本有仁慈线和杀戮线可以选择，杀戮线有即时轮回点，但也会真正的死人，并对结局产生影响。
如果你们杀人不是为了自保或是更长远的利益，而只是为了点数。
那么对于这场试炼的目的来说，就算是输了。”李添袖不紧不慢的说道。
“啊？是真人吗？”
陈亚希面色微变，想起了那几个变成了轮回点的王霸行动队员。
Q也回想起在他控制之下，差点被狗头萝莉吸干的丢那猩，感到了几分不适。
虽然他们理论上并不是人，但进行了思维降格与精神同调之后，这种心理上的不认同已经被模糊了。
陈亚希在对付王霸集团的行动时，其实有机会进行交涉，获得更多的信息后再决定立场。
而如果Q不是抱着施虐的快感，连续选择了再来一次，导致丢那猩体力和好感都被消耗殆尽，留下了心理阴影，她在出发时是可以多带一个队友的。
这些致命的细节，源自于精神的过度放松，比为了轮回点杀人本身更加不该出现。
“得了吧，明明是你的觉大人告诉我们只是一场游戏，我们才会这么放松的。”
陈希不满的插了一句嘴，然后了陈亚希一眼，说道：“而且只是几个低维的生物摆了，死了就死了。”
如果是对于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能做的Q来说，为了刷分去弄死几个人，不会造成多大的心理波动。
可陈亚希不一样，他的攻击性很强，信奉的猩红之主也会激发心底疯狂的一面。
但目前为止他的攻击行为都还是出于反抗，所以现在还有一些愧疚。
一旦他因为愧疚对杀人的行为产生抗拒，就会影响到对猩红之力的修炼，也就是影响变强的速度。
这对一名轮回者来说，是相当致命的。
“别紧张，虽然有批评，但我不是要审判你的意思。”
李添袖当然考虑到了这点，起身走到陈亚希的身边。
后者的表情闪躲，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大家都会犯错。
而随着力量的增大，我们在未来的战斗里掀翻一辆车或是打烂一栋楼，都可能会伤及无辜。
所以想保证每杀的一个人都死有余辜，是不可能的，我们得向前看。”李添袖拍了拍他的肩膀。
“向前看？”
陈亚希的表情有所好转。
陈希也不再像那刚才那么激动。
“没错。”
李添袖在陈亚希的旁边挤了挤，坐了下来：“这里是永曜之地，所以曾经的法律已经对我们不适用了，只是善恶原则却还在。
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除了随时要保持理智之外，还要防止外力的干扰。
虽然是司空觉的故意暗示，才让你们产生了无论干什么都无所谓的想法。
但在第二难度之后，我们就可能会遇到能够修改意识的敌人。
我们的处境，很可能会像是难以抗拒我们指令的角色一样，甚至连意识到都做不到。
信仰或许能保护我们，但按照对付告死术的经历，我们是先意识到被攻击，才去作出反应的。
所以比起推卸责任，我们要先把轮回点数花在自发的精神防护技能之上，品级最好达到A级。
距离下一次任务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你们每个教会都会有训练室，联系你们的执事或是老师之类的上级，去进行针对性训练吧。
我们的目标，是全员无阵亡，完美的通过第二难度的最终试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