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改天再来吧。”

    “下次记得带钱。”

    抢匪很义气地拍了拍简源的肩，把匕首揣进口袋后就从小巷的另一个出口离开了。

    “为什么会在这里？”少年把手上的行李箱靠在墙上，皱着眉，问。

    “你为什么也会来这里？”简源在和夏清明他们的交流中意识到把别人的问题糊弄过去的最好方法就是自己向对方提出一个更难的问题，所以他没有直接回答少年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少年一句。

    少年抿着嘴安静地看了简源一会，才说：“我来找你。”

    “找我？”

    “对，找你。”少年轻轻地笑了一下，接着说，“我在几亿人的个人信息库里找了两个月，才找到你的信息。但因为搜索电波异常，我没办法查到你的具体位置，直到前天我才确定了你在的城市。”

    黄昏的余晖洒在站在巷口的少年柔软的头发上，温暖明媚地让人无法抑制地心悸。简源站在原地，突然觉得自己和少年之间像是隔了一条无法跨越的线，即使他们现在面对面站着，也丝毫感觉不到对方的温度。

    “邹言。”

    “你是不是觉得我做的事情没什么意义？”邹言问。

    “为什么要找我？”

    “因为你不会回去，所以我来找你。”

    明明知道邹言自带苏文光环，简源还是控制不住地对上了邹言的眼睛。

    像是无边的海水淹没了一切，被蛊惑者沉溺在悲伤和压抑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能找个咖啡厅坐下说话吗，我腿有点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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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炽灯在头上晕开淡黄的光，香烟和酒精的味道混合着残留在空气中。

    “你得出的结论是什么？”向弈城灭掉手里才燃了一半的烟，问。

    “暂时看不出来他对女人有特殊的好感。”夏清明垂下眼睑，神色不明地说，“虽然也看不出他对男人的感觉，但从今天他在电影院的反应来看他并不厌恶这种感情。”

    “……我倒是觉得那家伙根本不明白我们的意图。”

    夏清明晃了晃杯子里的白开水，温和地笑着说：“他早晚会明白的。”

    “你确定你非他不可？”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