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1/2)
作者:猪头的老公
    “娘依我看不是我太小看良妃,而是你太高看她了吧。”说完,不等秋嬷嬷答话,便双眼一闭直接往床上一躺。

    秋嬷嬷一愣,立马反应了过来,眼泪霎时便落了下来,而此时脚步声也渐渐的传来,只见一个宫女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正是春菊无疑,只见她手中端着一碗汤药,望着秋嬷嬷露出个笑脸道:“嬷嬷,秋贵人的汤药我端来了,你快让她服下吧,这撞柱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秋嬷嬷忙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拉过春菊的手道:“好孩子,多谢你了,如今这个时候你还肯理我们,这份情我们记住了,只是别喊什么秋贵人的,我们可承受不起,还和以往一样叫秋月就是了。”

    春菊闻言一喜,她本不是良妃面前得用的,如今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忙又道:“秋嬷嬷怎么这么说,秋贵人可是皇上亲口说的,那皇上可是金口玉言,不喊秋贵人喊什么,对了,秋嬷嬷这么长时间了秋贵人可醒过来了。”

    长叹口气,秋嬷嬷作势抹了抹眼泪,掩饰住嘴角的笑意,这才开口道:“还没有呢,这傻孩子,怎么就想不开呢,要死也是我这个做娘的去死,你说若是秋月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春菊听到这里也忙附和道:“可不是吗,秋嬷嬷,哎,不说这些了,快让秋贵人将药给喝了吧,依我看,秋嬷嬷你也别伤心了,秋贵人以后的福分大着呢。”说到这里,春菊不由有些踌躇起来。

    秋嬷嬷见状,自然善解人意的抢先问道:“春菊可是有什么事,你尽管说,虽如今我这身份尴尬的很,但是些许忙,嬷嬷我还是能帮上的。”

    春菊犹豫了半晌,这才缓缓开口道:“秋嬷嬷,秋贵人身边总要有几个伺候的人,我的意思是说,秋嬷嬷能不能将我要过来,我什么都会干的。”

    秋嬷嬷闻言一愣,倒没有想到春菊是为了这个,脸上不由有了一丝的不自在,犹豫的道:“春菊,你怎么会提这个要求,你要知道,就是秋月当了贵人,也比不了良妃娘娘,你在良妃娘娘跟前多体面啊,若到了我们这里,只怕连个脸面都没有了。”

    春菊听完,脸色不由阴郁了起来,纷纷不平的道:“秋嬷嬷,你还不知道吗,我在良妃的面前是个什么样子,说实话,比十四阿哥养的那条狗都不如,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嬷嬷,我已经想清楚了,我就想过来伺候秋贵人,你就做主收了我吧。”说话间,将药碗往旁边桌子一放,春菊便已跪了下去,

    秋嬷嬷见状,忙上前将人给搀扶了起来,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这才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只是这事也不是我说的算的,你也知道,如今我们娘俩可以说是戳了良妃的心窝子,以后是好是歹还不知道呢,哪里能牵连你,你看要不这样,你先回去,若日后我们好起来了,你再过来。”

    春菊听完,神情一变,随之忙点点头道:“那嬷嬷可要记得你说的话,到时候你一定要我过来。”

    秋嬷嬷忙一笑,应了下来,这才道:“春菊,你快回去吧,若不然让良妃娘娘看见可不好了,你放心,这药我会给秋月喝的。”见春菊还有些犹豫的模样,秋嬷嬷忙又用了番手段,这才让人离开了。

    接着秋嬷嬷忙将药端起来自己喝了,秋月一见,忙道:“娘,你这是干什么,怕药有问题,直接倒了就是,您怎么自己给喝了,这要是有什么不对,可怎么好。”

    秋嬷嬷不在意的道:“你这丫头小声点,这有什么,我如今这把岁数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这宫里左右不敢下什么剧毒,不过是些有碍子嗣的药罢了,娘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再说,那药是能倒了,可是这做过必留下痕迹,如今咱们还是小心为好。”

    听母亲这么说,秋月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沉默了下来,半晌才抬头道:“娘,你放心,秋月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秋嬷嬷怜爱的摸了摸女儿的额头,笑意盈盈的道:“傻瓜,娘只要你过得好就是了。”

    点了点头,秋月忙又问起,“娘,那个春菊。”

    秋嬷嬷只说了五个字“可用不可信。”

    秋月忙点了点头。

    而被秋嬷嬷评论“可用不可信”的春菊,此时正一脸谄媚的跪在良妃的屋子里,正将秋嬷嬷屋子里发生的事情一一禀报了下来,当然了这里面的真实性就值得商榷了。

    还不待良妃开口,十四阿哥便抢先冷哼一声道:“你好大的胆子是将我母妃当傻子嘛,什么就做秋月以秋贵人自称,若爷我记得没错,那个叫什么秋月的不是撞了柱子嘛,据说现在还没醒,既然没醒,她怎么自称秋贵人。”

    春菊闻言,暗骂自己说话太过,望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良妃和八,十四两位阿哥,春菊忙给了自己两巴掌,祈求的道:“良妃娘娘,两位阿哥恕罪是我说错了,是秋嬷嬷称呼秋月为秋贵人,不是秋月自称的。”

    见说了半天,春菊只在这称呼上折腾,胤禩忙一挥手道:“行了,爷不想听这些,爷只是想知道那个叫秋月的伤如何了,可有大碍。”

    春菊一愣,“伤”她进去根本就没看啊,又见几人都盯着她,忙小心的道:“大约很严重吧。”

    这话说的,让胤禩的脸忍不住黑了下来,“什么叫做大约很严重,严重就是严重,不严重就是不严重,你这大约是个什么意思。”

    “奴婢去的时候,秋嬷嬷还在抹眼泪,而秋贵人,哦,不,我是说秋月整个人还躺在床上,根本没醒的模样,所以我才说大约很严重。”

    到了此时,胤禩已经十分确定,这个叫什么春菊的,是个蠢的,说的话一句都没有在点子上,没耐烦听她啰嗦,直接,将人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春菊的眼神还时不时的瞄向胤禩,什么意思,只叫人一目了然,只把胤禩恶心的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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