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眼神迷乱，衣襟半敞着，委实迷人了些。贴着他宽阔的胸膛，我脸蛋顿时觉得火烫火烫的，有一种眩晕之感。他重重地吻在我的嘴巴上，四片嘴唇紧紧贴合。我脑中轰然炸开，意识崩塌，一时间忘记了呼吸。直到快要窒息时，他才放过我的嘴唇。紧紧地抱着我，呼吸变得重起来。

    我若是再不明白他中了春毒，委实就是痴傻了。想起那女丑冲他撒的东西，只怕就是这类东西了。若是一早就服下清心丹，静心打坐一番，想必问题不大。但过了半日之久，毒已散开至全身，现下吃什么灵丹妙药恐怕都是徒劳了。

    我极力忍住对他的爱恋，试着问道：“师父，你知道我是谁吗？”

    “妖妖，妖妖......”

    我泪眼朦胧，道：“我一直欢喜师父，我想着现下心里也是有我的。”

    我开始回吻他，轻轻地叩开他紧闭的牙齿，俏脸绯红，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兰馨梅芳，只觉身在梦中不愿醒来。心与心紧紧贴着，互相感受着对方狂乱的心跳。我咬着嘴唇，眼底淌下了一颗清泪。

    从口中传出的含糊的呢喃声，早已分不清是初次的痛苦，是低低的啜泣，还是幸福的浅唱。我不敢想象他醒来时看见我在怀中的表情，是惊慌，冷漠，还是厌恶？这一刻，我想我该是不后悔的。

    那女丑下的春毒委实猛烈，洪正真尊探望过后，说我必须一连七日，每日两个时辰为师父救治，他才能彻底痊愈。临走时，洪正真尊瞧着我，叹了一句：“兜兜转转，最后还是你，哎......”

    他的感慨之言，我委实没有放在心上，只一心一意地照顾着师父。

    师父这几日清醒的时候甚少，醒来也不愿多说话。每每此时，我赶忙将准备好的金风玉露给他吃。他服食一些，就歇下了。

    今日便是第七日，我估摸着师父每日发病的时辰，去往他的房间。只是还未进去，在门口就听到欢好的靡靡声音。许是心底还抱着一丝幻想吧，不亲眼看到委实不愿相信房中的事情。我轻轻地将房门开了一个缝隙，瞧见方壶神女冰清月趴在师父的身上，一丝不挂，我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过，然后又轻轻地闭上了房门。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她才从师父房中衣衫不整地出来。她见我站在院中，面色苍白，呆若木鸡，勾了勾嘴角，对我说道：“仙子可是将刚才的事瞧见了？”

    我不答话。

    她笑道：“瞧见便瞧见了吧，看给你吓的。”

    我面无表情地问她：“为什么？”

    听我这话，她当下变了脸色，横眉冷目道：“他能让你给他解毒，同样也可以让我替他解毒。除了云华，是谁，你以为他真的在意吗？”

    所以，他没有在乎过我吗？我委实不敢多想。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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