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把打翻珍贵妃递过来的药碗,“我不喝,拿住”
珍贵妃拿香帕擦了擦被药渍溅到的柔夷,吩咐小路子,“再端一碗来。”
小路子应声下去,太子起身侧的枕头,砸向小路子的背影,怒吼,“我说不喝,狗奴才!你敢去!给本太子回来!”
珍贵妃忍无可忍,伸出她保养得宜的手,一巴掌打在太子的脸颊,头上的朱钗被突然的力道震得乒乓作响,珍贵妃厉声喝道,“给本宫醒一醒!”
战宇辰被秦本珍打了一巴掌之后,倒真的冷静下来。
珍贵妃见他如此,也不再说话,母子两人安安静静的坐着。
过了一会儿,太子开口,“母妃,肯定是战宇飞干的!”
“你可有证据?”
“没有,”太子咬牙,“但儿臣知道,肯定是他!那日,他在儿臣的东宫与苏婉柔阴阳交合,之后儿臣就中毒昏迷,除了他,别人不可能有机会!”
“你能想到的,你父皇自然也能想到!”珍贵妃摸着手指上那颗的宝石戒指,“你父皇没开口,就表示这事儿已经过去了。”
“骸父皇自然是看我双腿已废,没了用处,所以故意偏袒!”
“谁说腿残,就没有用处的了?你可知,你父皇,一辈子最忌惮谁?”
“那还用说!”太子没好气道,“十三皇叔呗!”
珍贵妃娇媚的声音继续道,“你十三皇叔,可已经残了十年了!”
太子闻言,本来涣散的双眼,瞬间迸发出熊熊斗志,“母妃真是一语道醒梦中人!儿臣知错了。”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珍贵妃站起身,抚了抚如意缎绣五彩繁花宫装,轻声道,“母妃等着换装那一日。你且歇着吧。”
战宇辰看着离去的珍贵妃,一脸坚定。他自然明白珍贵妃话中的意思,这繁花虽似锦,但花有百朵,凤却只有一只!
战宇辰扬声喊道,“小路子死哪儿去了,还不回来!手脚都利索着点儿!”。
小路子端着药一路小跑进来,“太子殿下,奴才这不来了么。”
战宇辰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思君苑。
夜白果真没有回来。
苏倚墨冷笑了一下,不再理会,她安顿好绮梅和慧菊,让幽兰帮她们上点金疮药,就关上门走向院子。
七皇子虽然跟来了思君苑,但顾及女子名声,并没有进屋,在院里坐着晒太阳。冬日的太阳并不暖和,虽然艳阳高照,但长久呆在户外,还是容易受寒。
“咕…咕…咕…”一只白鸽准确无误的落在苏倚墨肩头,嗅了嗅苏倚墨的长发,就不再动弹。
能以这种姿势出现的,必是被青竹用药饲养过的,确定是准确送达后,就不再乱动。苏倚墨一直很好奇,青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随便抓一只鸽子,喂一颗药,让它闻一下被送达人的衣物或是别的什么,就变成一只信鸽了,屡试不爽。
苏倚墨拆下鸽子脚爪的小竹筒,倒出里面的纸条,打开,“南疆善蛊。”
“对啊,南疆是善蛊啊,瑜尘不知道么?”七皇子温润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苏倚墨一惊,这人什么时候靠近自己的,自己竟然没有发觉!
“你会武?”苏倚墨问。
“对啊,瑜尘没问过,本皇子自然也没必要特意说明。”
“很厉害?”苏倚墨又问。
“比你厉害。”
“何以见得?”
“你方才没有察觉我的靠近。若是我要杀你,你已经死了。”战宇落不是没有看出苏倚墨在知道自己会武之后,散发出的戒备与疏离,他依然在笑,只是脸上挂着一层淡淡的忧伤。
苏倚墨收起杀气,坦然解释了一句,“抱歉,我习惯了。”顿了一下,又说,“你不该看我的信。”
战宇落扬眉大笑,“是,我道歉。”
苏倚墨也笑。
因为战宇落对苏倚墨的坦诚,也因为苏倚墨对战宇落的信任。
“你喜欢香?”苏倚墨问战宇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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