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治疗(1/1)
作者:三道茶
    K市市中心,

    一高级公寓中,

    黑金沙铺置的地板上,摆着黑色真皮沙发,窗上悬挂着黑底绣着灰色花型的窗帘,……,风掀起窗帘,吹进了阳光,却也温暖不了这个一百八十平的天地。在这里,唯一的亮色,恐怕也只有冰冷的电器反射光源而发出的银光。整洁,却压抑,阴郁,这就是全部。

    —“吧嗒”—

    门被打开了,

    清隽贵雅的少年,怀抱着一个安睡的小人儿,从玄关处走进来。

    少年抱着小人儿,走向尽头的房间,一路上,脚步轻缓,一点声响都没有。

    打开房门,

    掀开被子的一角,将小人儿放在,盖好被子后,就静静地坐在她的身爆双眼一直看着小人儿熟睡的模样,小嘴微启,脸颊,眉头有些皱起,不太安稳。

    随手,拉开床头柜子的第一层,拿出医药箱,找出温度计,对着她的耳朵,“38。9℃”。

    放下温度计后,把她的小手放进被子里,再将被子撵好。

    从裤子中拿出手机,拨打号码,很快就接通了,“阿远,帮我找一位医生来,女的”。

    说完,就挂断电话,走向房间内的卫生间,不一会儿,少年,傅子骞,就从里面端出一个盆子,两块毛巾搭在盆缘。

    他坐在床爆将一块浸湿的毛巾放在小人儿安槐的额头上,又将另外一块毛巾浸湿后,从被子中拿出安槐的手,轻轻地擦拭,小心地避开手上的伤口,就像是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瓷器,倾注了所有的感情。

    夕阳的余晖,透过房间的落地窗,照射在傅子骞的脸上,模糊了一半,隐藏了一半,但却柔和了他的眉眼,眸光中所透露出来的神采,竟比余晖染红了半边天空的景象,更令人心生迷恋,只是眼底如深海般的冰冷,依旧昭示着内心的封存。

    如此神态,如斯少年,就好像是有郎儿自天际来,站在轮回的道口,渡己渡人,一念可成佛,自此满怀大爱,助人脱离苦海,一念亦可成魔,就此堕入阿鼻地狱,杀伐屠戮。

    但,有谁能分清,温润如玉的少年,是佛,是魔,是善,是恶。

    大约过去了二十分钟,

    傅子骞将安槐手上,脚上的伤口处理好,房门也被打开了。

    一位穿着白色衬衫,黑色休闲裤的男子走进来,仔细一看,正是白天在稻田里潜伏的刘致远,还是一如的沉稳。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名四十多岁的女性,背着一个双肩包。

    “阿骞,这位是郝医生。”

    刘致远向傅子骞介绍了一下身旁女性的身份。

    傅子骞,“嗯”了一声,点头示意郝医生,“麻烦你了。”

    郝医生越过傅子骞看向的安槐,初步判断病人的情况后,对傅子骞说,“请出去”,就迈开步子走到床爆打开背包,取出针管,药瓶等治疗工具。

    傅子骞出门前,将药箱一并拿出来,带上房门,和刘致远一同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从药箱中拿出一把手术刀,用酒精消毒,划开指腹,从中取出发射器,丢在了茶几边的垃圾桶中,没有上药,只是用纱布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刘致远看着傅子骞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开口说话:

    “要先从哪一个开始?”

    “阿远,不是有了答案么?”傅子骞,一边擦拭着刀上的血迹,一边漫不经心地对刘致远说。

    “有些麻烦”,刘致远嘴上说着麻烦,但是,真的让人很难从那张扑克脸上看出他对此的困扰,如果,苏启和杜一鸣在这里,一定会一起向他投去鄙视的眼光,送上两个字——“闷骚”。

    “呵呵”,轻笑一声,“很快就能解决的”,说完,将干净的刀具放回药箱中,扣上药箱,两人就一人一张沙发,一个端坐着,一个倚靠着,相互沉默着,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只有空气中还没消散的血腥味,隐隐地透着不寻常的诡异。

    这份平静,

    并没有持续很久,

    因为,

    房门被打开了……

    ------题外话------

    接下来的剧情会大反转,绝不是,按照固定言情形式走的,所以,耐心看下去吧。

    拜托,请多多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