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外地出差回来的陈逸凡,和家里人和和睦睦,有说有笑的吃着晚饭。
晚饭很丰盛!一家人正吃着饭,突然一个神秘的电话号码打过来,陈逸凡接过手机一看,眉头一紧,脸色陡然一沉,他稍稍镇定了一下,放下碗筷,就要出门。
“爸,妈,你们先吃,我有事,要走了!”陈逸凡说完,就准备往外走。
“怎么了逸凡?有啥事情?刚回来家,就要出门?”
“是啊逸凡,天都这么黑了,啥事情这么重要?就不能吃完了饭再走吗?”
陈逸凡突然的举动,让二老不知所措,这孩子又要去哪?这么多年了,逸凡这孩子出门在外,在外面漂泊打拼,好几年都难得回来家一两次,这次回来说好了不走了,一家人在一起本来就聚少离多,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吃顿热乎乎的饭,可这孩子今晚怎么又要急着出去?
是什么事情这么要紧?逸凡这孩子连饭都顾不上吃?就急匆匆的出门?老俩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心不由得悬了起来!
“爸,妈,我走了哦!”陈逸凡换上了一件黑色的立领皮夹克,脚上穿着一双老北京牌布鞋,高高的个子,留着精悍的平头,一张方型脸显得的异样的冷峻!他稍微整了整自己的装扮,就急匆匆的走出了家门。
“逸凡,路上慢点!”
“哦!爸,妈,知道了!”
静静的夜空,静静的心情。黑色的夜空里,迤逦着一个黑色的身影,大步流星的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里。
陈逸凡所在的村庄正紧挨着207国道,穿过一道狭长的巷子,陈逸凡来到了大路上。他今晚要去一个神秘的地方,从他家到那个地方,有五十多里路程。
陈逸凡最近谋到了一份神秘的差事,这个差事,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对于这个职业的重要性、特殊性、迫使他绝不能对任何人讲,包括自己最亲近的父母,都不能讲。
天都这么晚了,早就没有了公交车,现在要去,也只能够打车。
去往县国道上来来往往穿梭的车流很多,陈逸凡拦了一辆出租车,那个出租车司机狮子大开口,开口就要价一百五十元,陈逸凡讨价还价,那司机的脑子就是一根筋,就是死活不松口,一口价一百五十元,要坐就坐,不坐拉倒!根本就没有商榷的余地。
不坐就不坐,有什么了不起的!再等一辆出租车就是了。
共满就五十里路程,却要一百五十元,也敢要这么高的价?这不是宰客吗?这出租车司机心也太黑了!陈逸凡暗暗的骂着。
这时候,一辆夏利牌出租车从前方驶来,陈逸凡招了招手,那辆夏利牌出租车打着转向灯,缓缓的停到了陈逸凡的跟前。
陈逸凡一看开出租车的司机,觉得好生面熟,愣了一下!才渐渐的想了起来,眼前的这个的哥,竟然是自己失散了十多年的初中同学,王自军。
怎么?是他?
怎么?是你!开出租车的王自军,也愣了半天,也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老同学,陈逸凡。
陈逸凡向前,一个熊抱,紧紧的抱着王自军,握住了老同学的手,久久的不松开。两个失散了十多年的老同学,十多年过去了,竟然会在这里相遇,此时此刻的心情,真是百感交集,喜出望外!
王自军真没想到,陈逸凡一上来就给了自己一个熊抱!陈逸凡的这一熊抱,把失散了十多年的同学感情,给抱了回来。王自军的心里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自军也抱着陈逸凡,两个老同学紧紧的抱在一团,那感情,岗岗的!
是啊!十多年没见面了,无声胜有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老同学相见,显得格外的亲切!
陈逸凡坐上了出租车,车子沿着国道匀速的朝神秘的方向驶去······
久别的人盼重逢,是啊!两个失散了十多年的老同学,在今晚这个特殊的场合下相遇,是一种缘分!
陈逸凡坐在出租车副驾驶的位置上,和王自军叙着旧情。毕竟十多年没见面了,有好多的话想要说。
王自军专注的开着车,和在学校那会一样,不善言辞,他还是那样性格内向,沉默寡言,是个三脚踹不出个屁那种人。毕业十多年了,木讷的性格一点都没变。
去往神秘的地方,五十多里的路程,最快也要半个小时,才能到达。
陈逸凡从兜里掏出了一盒五块钱的硬盒红旗渠香烟,掏出一支,递给王自军。
王自军摆了摆手,说自己不会抽烟。
“怎么了?连烟也戒了?”陈逸凡问。
王自军叹了口气,说自己的哮喘病一直都没好,去年刚做过手术,病根没除,身体没完全好,花了不少的钱,到现在老婆也没讨到,还是孤身一人,独自生活。
陈逸凡知道王自军在学校的时候,就一直有病,自己还曾借给过他钱看病。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那样子,他的病到现在一直都没好。跟自己一样,也是单身贵族。
陈逸凡刚想点着烟吸,想到王自军身体不好,还开着车,怕影响到他健康,就又把烟收了回去,没好意思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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