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看排戏,被导演打了一耳光(1/2)
作者:梦想春常在
    张大海过了他人生很多年之后,从一所中学退休回家,安度人生,可是他总在回忆着他人生所走过的人生道路,应是留有一条长长的脚印的,他想找到在人生之路所留下的每一步脚印,来激励他现在的人生,还想为社会做一些他自己能做到的事情,最大限度的实现作为人到世界上能创造出来的不同寻常的人生意义。

    张大海的人生之路,与音乐有关,这让他难忘的是村中一个舞台。

    这村舞台是和张大海家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村公路下边的平地里,有一稍长排红土墙的六间房子,东边三间是张大海父母家的,连着的三间是张大海二叔家的。有一个院子,院子南面有个小小的木头做的木门,出去不远,走不了几步,就是村舞台后面的红土墙,舞台的台面,是用一块一块木板拼在一起,坚固有力,可以提供演戏的空间,足够用的。舞台两边,各有两面顶天柱的方柱子,撑起了舞台顶处的三角形木架子,及整个舞台屋顶处每一根椽子的重量。

    舞台下边,是一个大的圆圆的土场,那个年代,

    农村文化生活不是多么丰富的,只要有演戏的机会,从附近不远村子来的人挤满了整整一大场。所以这个看戏之处,村人常欣喜地称为露天剧场,为村中人及外村人看戏,带给他们很多乐趣,是立了大功的!

    村舞台到今,对张大海的记忆还如此清楚。让张大海关于村舞台的记忆的小事很多,但从哪一件小事写起方妙,小时候,看排戏的一件遭人挨打的小事就清楚的浮现在张大海的记忆中。

    村子里王支书是一个热爱文艺的人,他不但领导群众吃苦耐劳搞生产,让每一个人肚子里有吃的粮食;这是根本的事情。另外就是关心农村农民的文化生活,组织了一个村里的农民剧团。

    村子里组织农民剧团,还有一个原因,是群中热爱文艺的人很多,有一批农民艺术家,如万胜叔、山岗叔、何新山叔等。还有平治叔,会当导演,每排一个大戏时,村剧团的人个个洋洋得意地说:“和地区剧团排的效果一样好!”

    王支书自己还会当戏中一个角色,还会打秦腔的板鼓,常常在乐队中指挥乐队,为演员唱戏,控制节奏。

    张大海还是六岁的时候,有一个冬天的晚上,张大海去看村剧团的人在村舞台上排戏。

    张大海那天晚上,吃过了母亲做的玉米稀饭后,在家里先听到一阵阵锣鼓声,节奏欢快,有一种特明亮清脆是一种小锣鼓发出的声音。

    它在很多种打击乐器中,只是配合着一个点缀的节奏,可是它的声音发出后,能激起人心中一种激动,犹如清沏的小小的湖面上击起了荡漾后的波纹。张大海听到了这样的锣鼓声后,知村舞台晚上一定要排戏,这是那些大人们在练习打击乐。锣鼓声中像有一个什么铁钩子似的,一下子就钩住了少年的还无知的张大海的心,他就扯着双脚,向村舞台跑去。

    张大海向外跑的时候,父亲唉了一下,轻轻地说:“这孩子怎么这样?是什么把它给吸引住了?”

    张大海的母亲轻轻地以为她很了解自己的儿子的心,给张大海的父亲解释说:“大海这娃喜欢热闹处。”

    张大海真的喜欢上音乐,这并不是他的父母亲所愿意的,只希望他能老老实实的学会做庄稼,长大当一个农民,就在身边,可是张大海以后走着一条他自己所愿意要走的人生之路,无论多难,他都要坚定地走去!

    张大海跑出家的小院子后,向天空望了一眼,一个无限大的碧蓝色的天空,有数不清的星星,一大团接一大团的,向着大地发出它们极微弱却又很红亮亮的光茫。

    张大海望到那些稠密发出红亮之色的小星星时,感觉星星怎么那么安静啊!一点不说话,张大海地好奇地以为小星星们会和他讲话似的,在问他:小朋友,你要干什么去?张大海并不懂得他要做的是什么事情,是跟欣赏艺术有关。

    张大海并不懂得他要去看戏的妙处在什么地方?当小星星要问他的时候,他对小星星默默地说:“你提的问题,我现在还不懂,等我长大了后,再来回答吧。”

    星星的安静无言,张大海当时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欣喜心情在心中小河流水般地滋生出来,这是怎么产生的,他感觉奇怪神妙,实际上这是听到那村舞台的一阵阵打击乐声音刺激后来产生的一种极微妙的快乐感觉。

    张大海和小星星稍有对话之后,已到了村舞台下边,此时,村舞台上面挤满了人,都是些村剧团男女演员排戏的大人们,还有看排戏的小孩子们,排戏的地方就在舞台那一块真正演戏时利用的场地,舞台东西两边,站着喜欢看排戏的大人们。

    舞台以东有一个上舞台的门,实际上没有门,只是一面红土墙中间露出来一面像门一样的洞口,要上到舞台有三个石台阶,张大海就是踩着这样的小台阶上到了舞台上边。

    舞台上边,大人们正在排戏,是一位中等个子的导演苏平治,他手中拿着剧本,给演员们说戏,怎么才能根据此时此情此事人物有些什么动机,才能说好台词及表演好规定情境下演员的动作。可供演员们排戏的地方实在很少,整个舞台上面,坐满着看排戏的不懂事的小孩子,想现在再也没有这样如此痴迷看排戏的小孩子,并且看得那么专心专意。

    张大海从舞台东边上到了舞台后,他很快地也挤坐在看排戏的那些小孩子中间。

    导演苏平治不时地喊着:“请这些小孩子向后面移动一下?”为什么要移动,再不移动,大人排戏的地方,全被这些小孩子给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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