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章 采花大盗(1/2)
作者:江南好梦_逐浪小说
    「江南好梦的话:顾客就是上帝,这句话被西方的许多企业奉为生存和发展的制胜法宝,虽是苦口,却能换得企业的健康与长寿。在中国,这句话也被许多或大或小、鱼龙混杂的各色企业整日挂在嘴边。不错,咱们国内的顾客在没有拿出票子之前,有时候是能享受一会儿上帝的待遇。一旦顾客成了消费者之后,上帝被迫摇身一变,成了他们的奴隶。(下章话题:企业之责任心)」

    「更新时间:每晚10:00-10:30」

    「预告:第五章、慈母离世」

    「正文开始」

    夜幕的降临,意味着世界进入了另一个天地-黑暗的领域。夜,可以掩饰许多白日里无法看见的肮脏;可以容忍光明无法承载的罪恶;亦可以听到白日里无法听到的无助的哭泣。

    一条黑暗的小巷里,一双罪恶的、犹如猫眼一般闪着绿光的眼睛在四处搜寻着猎物。突然,巷口出现了一个清丽的女子,那双眼睛本已锁定目标,正待有所行动,却不料那女子飞速地逃离了视线。巷子里传出一声怪里怪气的尖啸,仔细一听,后面竟跟着一句话:可惜了,跑了个这么标致的猎物!

    若是有人听见,非得毛骨悚然,惊出一身冷汗。黑暗中,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那双眼睛竟能够看的如此分明。

    巷子里又重新陷入了古怪的沉寂,只是不时传出几声老鼠们觅食时发出的叫声,却是刚叫唤了一声,跟着破空之声响起,便没了声响。不一会儿,连老鼠也被惊得不敢出来了,且就把原本属于它们的黑暗领地不情愿地让给了这位不速之客。

    渐渐地,两只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远远传来,踢踏,踢踏,一点一点地*近了巷口。来人似乎没有闻到阴暗的气息,一点也没意识到危险正在随着她越来越靠近巷口而一点点的*近,就如一只孱弱的小鸟一点点地飞进一张阴森森的血盆大口。

    终于,高跟鞋的声音在巷口戛然而止,似乎高跟鞋出了些问题,来人伏下了身子。这下,可正中他意,只听得半声惊呼,来人被两只鹰抓似的手一提,眨眼的功夫,已没入了黑暗之中,只留下了那只出了问题的高跟鞋歪倒在巷口。

    这时,巷子里竟透进了些夜光,让人有了些分辨东西的能力。那名脚上只穿了一只高跟鞋的可怜女人正倚坐在墙根,一双惊恐的眼睛噙满了泪水,她的嘴似乎在努力的想要说话,不,是呼救,但却不能上下移动半分,只有舌头能稍稍动弹。手脚都极力的想要挣扎,却是徒劳。她已然被点了穴,动弹不得,只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看着一旁的屠夫磨刀霍霍。

    此时,立在她身前的是个矮小的身影,但却有着一张与体型极不对称的狭长的脸,上面布满了坑点,像是被人在上面扔了颗炸弹一般。那双在黑夜里发着骇人绿光的眼睛若在白日里,当真挺像两颗透亮的蓝宝石,但长在这么一张脸上,便如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一般,糟践了一对好材料。再看他那双鹰爪般的手,手掌颇小,手指却长得有些吓人,苍白而细长,看不见一点肉色,全是皮包骨,活活的像堆干树枝。

    话说至此,此人确非常人,有着非常之经历。此人姓陈,名朝训。幼时,因长相奇丑,被抛弃在荒郊野岭,送做狼食。谁知,天不亡他,竟被一出世巡游的世外高人巧遇,带上山去,收做了门下大弟子,因怜他长相之不堪,又受尽苦难,便尽授技艺。因不知姓名,此人便随了师父之姓,又被赐名朝训,意曰:每日晨省师训。日后,此人深知自己长相之苦,便每日发奋练功,励精图治,颇得师父喜爱,尽得真传。长到二十,下山游历,本以为自己一身本领,必定可以闯得一片天地,以图济世安国。几年下来,却因长相,屡遭讥讽,四处碰壁。终于,在向一意中人表白却惨遭冷嘲热讽后,一怒之下,陈朝训做下了有违师训,有违天理之事。事发后,陈朝训只得易容遁逃。尝及甜头,陈朝训便如猫闻见鱼腥,一发而不可收拾,把世人对他的歧视化作一腔怒火,全发泄在了这些可怜的女子身上。渐渐地,他就这样走上了不归路。

    开始几年,陈朝训每年都会不定期的返回山中,看望师父。自从做下那等有违师训之事后,他便回去的少了,只因害怕被清理门户。每次梦中,他都会梦见师父手持师门至宝-除邪剑向他扑来。好几次,他都差点被其他下山游历的师弟们发现了。由此,他便愈发的小心谨慎了。这不,这是他许久以来第一次出来寻腥。

    转到此刻,陈朝训生出几声乖戾的笑,如狼嚎般尖锐,开口道:“美人,今天让你尝尝销魂的滋味!”

    说完,陈朝训便用一双鹰爪上前撕扯着女子身上的衣物,而鲜红的舌头在自上而下、极其恶心的舔食着女子因恐惧而冒出的冷汗以及脸上的泪珠。每次到此时,他便会极度兴奋,动作也就更加的疯狂和粗暴。他喜欢女人在他面前表现出的极度恐惧和无助,这会让他的变态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这也是他乐此不疲的一个原因。

    不知过了多久,巷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地上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周围到处散落着被撕碎的衣物。

    夜深了,老鼠再度出来占领领地,却见地盘上多了个东西。一群老鼠大胆的靠上前去,吱吱地叫个不停,像是在商量什么国家大事。好一会儿,终于,一个领头的老鼠爬上了躺在地上的女人身上,用鼻子和嘴巴周围长长的绒毛搜索着四处。一看领头鼠相安无事,众鼠便蜂拥而上,占山为王了。

    突然,原本躺在地上的女人动了起来,手舞足蹈,口生尖叫,老鼠们被吓得四散而逃。

    也顾不得衣不蔽体,女人疯疯癫癫地尖叫着跑出了巷子,跑离了那个让人惊惧的地方,然后坐在了大马路上,依依呀呀的唱起了听不出歌词的歌,直到被警察带回了警察局。

    不一会儿,一干警察坐着警车来到了这个黑咕隆咚的巷子。顿时,巷子被大功率的*照如白昼,警察们仔细地检查着作案现场和周围的环境,巷口也拉起了警戒条。

    一个警官模样的人四处扫视着现场,不一会儿,目光停在了离碎衣物不远处的那些业已毙命的死鼠身上。只见,这个白面书生模样的警官从一旁捡起一根木棍,手持电筒,仔细查看在这些死鼠。躺在地上的每个死鼠头部都像是被什么物体砸出了个洞,均是一击毙命。警官暗想:这地上的血迹未干,显然是死去不久,照时间推算,这些老鼠的死显然与案件发生在同一时间段。这些老鼠的死会是巧合吗?会跟这起案件有关联吗?一定有,对,一定有。这些老鼠的死因一定能说明些什么。

    转过头,这名警官对正在案发地点搜集线索的一名警员喊道:“小张,拿几个袋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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