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女生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也许是哭的,但是杜千儿却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觉,迟疑的问出声,“我们……,是不是认识?”
女生握着纸巾的手一顿,有些难堪的别过头去,“不认识。”
“别骗我了,我们不是朋友吗?”
女生愣愣的转过头来看杜千儿,眼泪又不争气的掉落下来,“朋友?我们真的可以是朋友吗?”
杜千儿又抽出一张纸巾,亲自替她擦了擦脸,继而将她抱紧在怀里,“当然,我们是朋友啊,难道你嫌弃你这个朋友。”
“呜呜……,千儿,只有你真心当我是朋友。”
寸昕昕将下巴搁在杜千儿的肩膀上,双手紧紧的搂住杜千儿的腰部,放声大哭,也不顾妆花了,哭的肆无忌惮。
杜千儿静静的搂着寸昕昕,半晌等人情绪稳定下来了,才问道。
“你是在酒吧工作?”
自从杜千儿认出寸昕昕的那一刻,同样认出了寸昕昕身上所穿着的就是那些贵族子弟经常出入的一家酒吧的工作制服的时候,就已经想问这个问题了,只不过寸昕昕当时情绪不太稳定,所以等了这么久才问。
“嗯,我妈妈生病住院需要很多的钱,而酒吧服务员开出的工资要比平常工作高出许多。”
酒吧工作虽然挣的多,但是它的付出与收获是成正比的,对此,杜千儿深有体会。
寸昕昕抬头看了看天色,猛地回神,离开的杜千儿的怀抱,冲她挥了挥手,“我还要去医院照顾我妈妈,我得走了,明天见。”
“好,明天见。”
杜千儿同样是冲人挥了挥手,突然想起酱油还在自己手里,忙往家里跑去。
“爸,妈,我回来了。”
杜千儿风风火火的冲进家门,拎起拖鞋换上,才往里边走。
杜父将遮着大半脸颊的报纸往下挪了挪,“怎么这么迟才回来?”
“我刚在路上碰见一个同学,就聊了一会儿忘了时间。”
杜千儿干笑,她练习跆拳道的事情父母还不知道,因为她都是偷偷周末出去练习,却每次都以出去玩为借口,也正因此,她被冠上了好玩一词。
起初她周末出来一趟并不容易,后来时间久了,她的成绩也一直居高不下,父母也都习惯了,反正对成绩没什么影响,就再也没有限制她出去玩了,这样她周末出去练习跆拳道,自然也就方便了很多。
杜千儿练习跆拳道已经六年了,平时也格外用功,至今已经获得了黑带六段,可以说一般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晚餐后,杜千儿先行回了房间,指尖滑过手机上那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犹豫了一会儿才按下拨打的按键。
“元白,帮我查个人。”
“什么人?”
“寸昕昕,沐磬高中一年四班学生,我要你帮我查她妈妈得的什么病。”
“没问题。”
那个男人说是他老爷让他来抓的人,那么寸昕昕跟那个男人或者是那个男人口中的老爷肯定有着什么关系,而且那人被称之为老爷,肯定家境不俗,究竟是为什么……
杜千儿挂断电话后,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窗帘随着微风摇曳,暗沉的星空没有月亮和繁星,显得孤寂而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