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各自的盘算(2/2)
作者:墨香絃音
    其兴也勃,其亡也忽。草原上部族得兴起,可以很快速。灭亡也是。往往出一个雄主,马上就能振兴一各部落,因为很快就会有人投靠他。要灭亡也很快,可能雄主一死,马上分崩离析。所以,如果大唐讨伐契丹,那这三族就有机会迅速壮大。

    渤海呢?渤海主要是太富庶了。渤海人的工匠,还有他们的布帛,金银,都对三族很有吸引力。大唐如果讨伐大唐,他们也能跟在后面大捞一笔。甚至渤海灭亡后,他们还可以瓜分渤海国得土地。

    大唐了不起抢掠一些金银财物,就回去了。对于渤海国得土地,了不起就是设立一个都督府罢了。名义上是属于大唐,实际上,就是各族瓜分了。

    因为有共通利益,三族中最危险的山奚,努力串连其他想继续大捞好处得两族。企图把自己的危险转嫁到渤海或是契丹身上。

    ‘啧啧。’李忱放下情报,真是精彩阿,个有个得谋算,可以演一出大戏了,作为本出大戏的导演,李忱感觉很过瘾。不要看他们个有个得盘算,最后决定权还在他手里。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这是在大唐皇帝得位置上,找不到得感觉。难怪,那么多人都喜欢权利,这种一言一行,可以决定一国或存或亡,还有数以十万计得生死,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这可都是真实的人,不是电脑游戏或者战棋上面得数字。他的一各念头,就可以确定他们的生死,没尝过的人,很难体会这种飘飘欲仙,宛如自己是神灵得感觉。

    难怪那么多古代王者,都自比为神灵,不光是统治需要。而是一种感觉,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甚至一各家族,一个地区得命运,真是很美好。

    为什么他以前没这种感觉呢?他也分析道原因,因为这些人都不是大唐子民。死光了也与他无关。

    他不是那种没责任感得统治者,他可是把振兴大唐得担子挑在肩上,不说时刻担忧大唐命运,但是每个决定,都是他考滤过得,不是他任性妄为得决定。所以,他没有那种身居高位,当权者随意挥洒权利得快感。

    现代社会,几十年生活得经历,和受到得教育,让他眼光开阔,作不出来那种把国家当自己产业,任意挥霍,或者只求自己统治稳固的事情。

    满清末年得教训,靖康之耻,还有崖山,野猪皮得种种,汉民族血泪得教训,他永志不忘。

    而对这些塞外民族,他根本不用负担什么责任。这些人,死也好,活也罢,他都可以不管。正因为没责任,就没有拘束,才让他有这种畅快感。

    ‘锦衣这次作得不错,有了这些资料,朝廷可以拟定方针了。’,这次锦衣做的很好,李忱夸奖了两句,小凉表示这是分内之事。

    能有这么详尽得情报,这些都是锦衣得功劳。自从上次险些阴沟里翻船,被那些乱兵串联起来。锦衣就加强了长安的部署,除了揪出不少以前得察视听暗线,还严密了长安的控制。其成果就体现在这次得刺探上。

    他可不是无意义的晾着这些使节,一切都是为了争取时间,得到这次诸族使节进京得情报。探听他们人员组成,性情如何,背后目的。这些都要打听清楚,才能对症下药。

    而锦衣加强长安侦缉力量得结果就是,这些使节爱出没的地方,几乎都有锦衣得眼线。那怕是他们视为安全、隐密得酒楼包厢,其实都被铜管窥听了,他们一举一栋都逃不了监视。这才在他们毫无防备中,得到了他们各自得暗盘。

    ‘该怎么做呢?’,李忱用手托着下巴,发呆。大致上摸清楚了,几方使节的盘算,现在就是该大唐盘算了。

    他其实早就有在想了,只不过,不知道那些使节有何打算,他们各自代表得部落、国家,都有什么盘算,所以他暂时不去伤那个脑筋。现在知道了,开始考虑也不迟。

    ‘直接找宰相问问?’,这是最简单的方式,先开会吧。不过,刚站了起来,李忱顿了一下,又转念了。

    本来李忱站起身来,打算叫人通知宰相开会,可是一想,还是先通知一下,让他们心里有腹案,明天再讨论也不迟。自己也先想抢,心里有个盘算比较好。

    第二天,李忱招集了宰相开会,昨天,他就把锦衣得到情报,让翰林学士抄写了几份,发给了诸位宰相,所以他知道得,宰相也都知道了。这让几个宰相有些讶异,事前能弄到这些使节目的,对他们来说,当然是件好事。

    以前也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得都是些国书上写得,他们各族背后得盘算,那是不清楚得,都要他们去猜。如今也是,几族国书上都是写来朝贡,来请罪得,虽然背后原因不出他们所料,不过能事先弄清楚,比自己胡乱猜测来的好。

    ‘情况便是如此了,请诸位畅所欲言。’,想了一夜,李忱也差不多有主意了。不过还是要听宰相得意见,他以前可没有这种以国度为棋,以万人性命为子得经验。

    虽然读过历史,也看过许多国家间博奕得纪录,不能说完全没经验。不过那些毕竟是纸上得,而且看到的也都是最后结果,过程什么,都没有详细纪录。所以,他觉得,还是多多参考宰相们得意见为上。

    不过呢,他也不怕。如果是弱国,比方说宋朝,满清,主动权不在自己手中,那还会有些担心。现在嘛,他有啥好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