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再跑北京，老马和潘主任促膝长谈……

    老马回到家里，给果子打了个电话。果子说：“马哥，轩北过几天还回北京来的，到时候你还得来。”

    “没关系的，车很方便的。”

    “轩北不是已经给你留电话了吗？他今天一早也开车去广州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他电话里说。”

    “好的果子，谢谢你啦！”

    “马哥，我没做什么，别客气。”

    放下电话，老马向给轩北打个电话，但是轩北还在路上开车呢，不便打扰人家。过了几天，老马选择中午的时候给轩北打了个电话，这个时候《边防风暴》已经开机了。导演非常忙，轩北对老马说：“马老师，过些日子我还到北京，咱们好好细谈。”老马说：“可以，北京我说去就去了。”放下电话，老马的心里充满了憧憬和希望……

    又过了些日子，老马接到轩北的电话，说后天上午到北京，中午和老马在果子公司里见面……

    次日一早，老马还是乘坐油田开往北京的大巴车，上午九点多就到了北京，一下车，老马就琢磨着该先去哪里，老马忽然想起潘主任。这时，老马对潘主任已经完全原谅了。而潘主任也很大度，好像座谈会上的一幕从来不曾发生过一样……老马随意的给潘主任拨了个电话，潘主任说：“马老师，你在北京吗？我想马上和你见面好好谈谈，咱们都抛弃以前的任何偏见，说不定还会有很好的合作呢。”老马说：“好吧！”

    “马老师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方庄呢。”

    “够远的啊！这样吧，你坐＊＊路车到＊＊站下车，然后呢，在换＊＊路车到＊＊桥下车，向东走几步，从过街天桥到路南，有家‘外国专家俱乐部’，你就在一楼的大厅里等我，我很快就到了。”

    “好的。我记住了。”

    挂了电话，老马按潘主任说的，就找到了那家“外国专家俱乐部”，进入大厅，老马就坐在沙发上等着潘主任。不到五分钟，盘主任走进大厅，老马起身和潘主任握手寒暄……然后潘主任说：“我们到左边的厅里喝咖啡去。”

    两人在咖啡厅落座，这时咖啡厅里几乎没有什么顾客，很是安静。潘主任要了两杯加冰的咖啡，和老马边喝咖啡边聊着。这时老马再看潘主任，潘主任面部似乎透着高贵的气质，那曾经缝合过兔唇的痕迹，此刻仿佛消失的无影无踪……

    潘主任此时好像对老马的生活和剧本创作经历很感兴趣，几次让老马讲述自己的剧本创作经历。于是老马就从参加北京电影学院的编剧专业函授班的学习讲起，并且和盘主任讨论起了电影的意识流、蒙太奇等专业性话题。说起了电影和电视剧的相同以及区别，又从大陆改革开放初期的伤痕文学，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港台影视作品的对大陆的冲击及其影响和融合。一直谈到时下流行的各类影视作品的风格及其特点……

    老马侃侃而谈，滔滔不绝。潘主任此时似乎对老马有如此见识感到非常惊讶，潘主任说：“马老师，以前对您的了解实在是太有限了，真没有想到，马老师对影视竟然有这么广博的知识和这么深刻的认识，以前真是多有得罪了。”

    “以前你对我的了解，似乎完全是来自秦西林的介绍吧？”

    “对，秦老师不止一次的介绍了您。”

    “说实话，以前这个题材没有任何人注意，你曾经提起的＊＊＊老师之所以写这个题材，完全是秦西林鼓动起来的对不对？”

    “对，确实是这样的，完全是秦西林的功劳。”

    “现在这个题材被这样的大牌编剧关注了，写了，哈哈，对我来说就有了压力，就有了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是不是？”

    “也不能完全这样理解，将来你们之间也许会有合作的机会呢。”

    “跟这样大牌的剧作家合作？我连想都没敢想过。”

    “马老师，也未必就不能想。”

    “我从网络上看过你们那次关于电影《太极》的新闻发布会，这部电影不是早就通过广电总局电影局的审批了吗？现在怎么反倒没有音讯了？”

    “马老师你不了解这里面的内幕，事情完全还在秦西林老婆的身上，她这个女人，在日本曾经受过所谓魔鬼训练，我看她简直就成了魔鬼！”

    “秦夫人我曾经接触过两次，很能说的，但好像和魔鬼还不能相提并论吧？”

    “马老师您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么的可怕。”

    “噢？”

    “秦西林这个人到还是不错，可是他完全被他老婆控制了，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主见。听说秦西林这个人在李派门里名声好像不大好听的，是这样吗？”

    “我对他的私生活不是很关心的，不过他确实有些风liu韵事在流传。”

    “哈哈哈哈！都听说过什么？”

    “要说听到的，那可就多了，不过我不太关心这个。”

    “那我们换个话题。”

    “好吧！就说说你们那部电影吧！现在到了什么程度？”

    “电影搁浅了，都是那个女人！”

    “噢？”

    “真圆集团买断了＊＊＊老师的剧本《太极》，那个女人现在是自己不做，也不允许别人做这个电影。”

    “这就很难理解了，像秦夫人那么精明的人，难道会花钱打水瓢儿吗？不会吧？”

    “这个女人的心态，别人是很难揣测的。现在秦西林又找枪手来重写这个本子，把我们完全抛开了。”

    “你们以前不是合作的非常好吗？”

    “那只是表面。”

    “只有双方真诚，才有合作成功的可能的，尔虞我诈，只能导致这样的结果。”

    此刻的老马多少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念头。

    “可惜了刘老师这个本子了，光是专家论证的研讨会就开了十一次，我们让＊老师改了十稿，最后改的＊刘老师都急了才过的。”

    “可怕！将来我的四十集电视剧剧本要是改这么多稿，那我不得被逼的上吊啊？”

    “电视剧剧本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