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的公寓，正照着镜子，看着里面那个重返青春，恢复了20多岁时的年轻人，他的心情难言激动，从握肥皂的手在颤抖上，非常容易看得出来。

    “关于定金，你还满意吗？”

    突然间，那个黑发青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身后，出现在镜子里的那个年轻自己的身后。

    啪！

    罗夏吓了一跳，手里的肥皂一滑，啪一声掉到地上了。

    “你的肥皂掉了。”王辰面无表情的提醒他。

    “抱歉，我不太习惯有人突然出现在后面。”罗夏尴尬一笑，弯腰捡肥皂。

    ……

    半个小时后，俩人离开公寓，前往奥兹曼迪斯的商业帝国的总部大楼。

    对于老朋友的拜访，奥兹曼迪斯还是表示欢迎的，但脸上标准化的笑容让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对此也说不上有多热情的欢迎。

    “维特，笑匠死了。”

    罗夏开门见山，直接说了笑匠的死讯，连身边陪同他一起来的王辰也没介绍给对方。

    “笑匠死了？怎么会……他是怎么死的？”

    艾德里安吃了一惊，但在问问题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静俏俏的把王辰打量了很多遍，并且通过他敏锐的直觉和信息分析，得到了让他更吃惊的结果。

    “这正是我来找你的原因，你一直被认为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维特。”罗夏说话很直白，但这种浅显恭维反而让奥兹曼迪斯感觉很好。

    奥兹曼迪斯思索了一下，他看着落地玻璃外的雨中城市，回答道：“笑匠这些年替政府工作，潜入各国执行秘密任务，得罪了不少人和大势力，也许是政冶谋杀案，会不会是苏维埃方面……”

    “德瑞伯格说过同样的话，但我不相信。”罗夏指的是他的好朋友，老夜枭，另一位旧民兵组织成员。

    “美国有曼哈顿博士在，他们自65年以来一直很谨慎小心的行事，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我认为，是有一个人在秘密的猎杀我们这些蒙面英雄。”罗夏说出了他的猜测。

    这会儿，他很接近真相了。

    王辰和奥兹曼迪斯心里同样的这么说，奥兹曼迪斯回答道：“不一定，想要报复笑匠的人和势力有很多，不仅仅是苏军俄罗斯方面，另外，他的行事作风，其实算是一名纳粹。”

    罗夏有点儿生气，但他的脸部变化隐藏在特制头套下，除非能够懂得墨迹变化代表的含义，否则很难知道他在想什么。

    “笑匠只是在为国家办事，维特，他从未让任何人辞退过他，也从未多占过这个国家的便宜，更没开过公司出售过海报、香水、或者是以自己形象制作的手办玩偶。”

    罗夏手里拿着手办是法老王的手办，也就是奥兹曼迪斯做为蒙面英雄时的模样，他口气略带讽刺的继续说道：“他从未变成过金钱的奴隶，如果这样人的也能够被你称为纳粹，那么我应该也算是了。”

    奥兹曼迪斯的脸上看不出生气还是别的什么，但王辰可以看得出来，从某些角度上看，奥兹曼迪斯的思维方式和他部分的相似之处。

    就比如战斗方面，奥兹曼迪斯可以非常快的把战斗环境的所有每一点细节烙印在脑海里，转换成信息，然后将它们加入战斗走势的推演中，计算对方接下来每一步、每一个动作的可能性，以及他接下来的应对要怎么样最大化的利用一切能利用的东西，去反击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