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忽悠成功(1/1)
作者:集龙黑
    等着两位高人说话的臧翌,突然听到李扬又来这么一句,很是抓狂,娘的没完没了了是吧。用力抓了抓脑袋,厌恶的盯着对方,然后闭着眼睛,一副不愿再看的样子,缓缓开口道。

    “老羊儿饮酒癫狂,吐的遍地乌秽。”说着双手还比划一个乌龟的样子,然后做了个拉屎的动作,意思就是说李扬说出的话,就跟乌龟拉出来的东西一样。

    前面刚被骂作王八,这会儿又把自己说话比作龟粪,明白过来后,当即就要跳出来跟臧翌拼命。这时清蕴仙师开口说话,李扬不由怒瞪臧翌一眼,愤恨地暂且压下怒意。

    “臧施主,恕贫道修行不足,实在无法看出煞气踪迹。一般被煞气缠身者,皆是印台发黑,极易辨认,中者多是自身灾厄不断,很少祸及他人,你的情况让我二人颇为费解。”清蕴仙师捋着白须开口言道。把煞气的特性详细讲解出来。

    “那,那,”臧翌听完吞咽着唾液,以为被对方揭穿了,吞吞吐吐地不知该如何开口。

    “施主且稍安,不必惊慌,一般中煞者若不及时清除,绝对活不过三年五载。而据你刚才所言,新生就已缠身,如今十多年过去依然无事,短时间应该不会有太大妨碍。”无垢禅师看出臧翌焦躁,以为他是在为煞气不安,开口补充道。

    众人说不上话,此刻全都静静听着,听闻暂时无事,不由暗舒一口气。

    “呼......”臧翌抹了把头上的汗珠,长出一口气,暗道侥幸。

    “那以后呢。”刘家主夫妇、李夫人尽然同时开口道,看得出都在为儿女担忧,说话语气颇为焦急。

    “刚才臧施主所言,可以看出此煞气颇具灵性,专找新生婴儿,我们却不知它到底要干什么,是福是祸现在实难预料。不过......”闻言无垢禅师接着道,说着眉头紧锁,停顿下来,好像还有什么话不便开口。

    “不过据臧施主所言,现在煞气好像还在壮大,想来情况定然不容乐观。”清蕴仙师接口道,稍顿又看向臧翌问道:“当日臧施主没问解决之法吗。”

    听闻此言众人也都望向臧翌,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问过,问过,他当时呵呵呵地笑了三声,连道难难难,然后说什么此非人力能及,要看我的造化,机缘一到自会解除。”转头看了眼众人,臧翌开口说道。

    众人以为他在埋怨李扬,因为要不是他老打岔,肯定不会忘记说明,不约而同地向李扬投去鄙夷的目光。因此李扬很怨恨,望向臧翌的小眼里满是怒火。

    “至于机缘为何倒是没说。”臧翌表情有些为难地看着众人,这个机缘他实在是编不出来,怕别人追问又接着开口道:“他只留下四句偈语,当时我也是在想其中意思,再抬头时人就已经不见踪影。”

    数之极致为九,

    自强不息称龙,

    一十二载方聚,

    历经磨难心齐。

    众人闻言均低头思索其中意思,有的还相互交流心得,看着众人模样,臧翌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心里暗自捏了把冷汗,幸亏灵机想了这几句偈语,不然还真不好糊弄。

    “不对呀,当时在祠堂你好像没说这几句话呀。”正得意时,臧武跳出来疑惑地问道。

    “当时你也没问,更何况那时正要挨揍,哪管得了那么多,情急之下就忘说了呗。”臧翌挠挠头不客气地回道,心里暗骂臧武多事。

    “那你刚才没说要剃头发的事呀。干嘛要我们也剃光头,哼。”刘雨此刻显然还念念不忘自己的头发,见臧翌没说连忙追问道。

    “我刚才没说吗,斩去牵连懂不懂,不信你去问无垢禅师,问他为什么要剃发。再说我什么时候要你剃发了,真是懒得理你,切。”对于刘雨的追问,臧翌打起了太极,直接把别人拿来挡箭,颇为不耐地回道,还一副你真没见识,哥懒得理你的架势。

    让刘雨去问和尚为什么剃光头,这个好像根本不用问,小孩儿都知道。结果刘雨就被绕晕了,忘记她跟和尚一点关系都没有,一个人趴在机案上生闷气。

    “从偈语中看出,煞气当有九股,现在有你们三人,这么说应该还有六人没有到,是不是要九人聚齐才可能有办法去解煞气?”刘家主思索良久,望向臧翌开口问道。

    臧翌装傻充愣地点点头,又看向佛道两位。意思是说,你别问我,这里不是还有高人在吗,其余众人也都翘首以盼地望向两人。

    “不错,而且熹平二年(173年)到现在刚好十二年,九人齐聚之日应当不远。不过看样子几人还要经历一番磨难。”见众人望过来,无垢禅师回道。

    “如此还望两位贤侄,今后对小女多多照应,还望尔等能齐心协力,早日摆脱煞气之苦,呵呵,还有莫忘自强之言,今后有何需要尽管跟我提就是。”有应对之策,刘家主精神好像一下子好了不少,语气轻松地嘱咐道。

    这下好像把三人绑在了一起,臧翌有些懊恼地点头应诺,转头又看了眼刘雨,见对方面色不悦,预感今后的日子好像有些不妙。而李俊从开始到现在一直不语,也不知在想什么。

    “臧施主,不知当日可曾问过仙师名讳。”清蕴仙师这时看向葬仪开口问道,满脸期待的样子,显然很想知道对方究竟是何人,竟有如此能耐。

    “这个,当时急着求解煞气的法子,就给忘记了,后来给了偈语又忙着参详,再抬头人已经不见了。”这事儿都是臧翌随口瞎编的,哪有什么仙师呀,被人问起只好继续搪塞。

    “那相貌呢,现在可还记得。”听对方说忘记问了,清蕴有些失望,但还是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相貌倒是记得,好像是,咦,刚才好像还记得,怎么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本想随便说一个,好糊弄过去。但又觉得不妥,于是谎称突然忘记,大有百思不得其解的架势,那表情动作做出来,跟真的一样,还抓耳挠腮一副急切的样子,不去拿奥斯卡小金人,真是有些屈才。

    众人见他装的认真倒也信了几分。只有李扬看着很不爽,刚才已经吃过不少亏,还没报复回来,这时见他回答个问题都能玩出这多花样来,非常看不惯。

    “小狗崽记性差,就会忘,忘,忘。”实在憋不住的李扬又整出一句来,别说还这句整的还挺不错,小狗可不就只会汪汪地叫吗。

    “老猫儿叫的好,果然妙,妙,妙。”臧翌气急而笑,这个憨货真是锲而不舍呀,当下毫不客气地回道,说他刚才那几声叫的很好,还不忘拍着巴掌,以示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