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死者(1/1)
作者:浮浮浮浮肿
    傍晚,每个工作者都放下了自己的疲惫,父亲严厉地检查着孩子的作业,母亲在厨房笑呵呵地准备着晚餐,温馨地构建着自己的小筑。

    然后某处,一名男子咧开嘴巴,用手帕擦拭自己的拳头,昭示着他的开心,眼神凶狠地望着身前,死死捂着脖子,浑身鲜血,不停滚来滚去地男人。

    ….

    林桀拿着朱定刚刚给买的汉堡,乖乖地站在旁边。原因是朱定说,如果你靠近了,汉堡上被挥发的血液沾上了,难道你还想当小栓(注:鲁迅《药》里肺结核的主角,用沾血的馒头治病。)?这个是朱定最近才忌讳的行为,原因是他在某个杂志里看到,某位专家说如果你把牙刷放在厕所里,那么你每天刷牙都是在用挥发的翔在刷牙,而林桀和朱定他们两个的牙刷都一直放在厕所里的。

    尸体畸形地扭曲在地板上,衣服上面沾满了灰尘和血迹,双手已经诡异地往外偏折,被人打断了双手,身体充满了淤痕,尸体旁还有一些散落的牙齿。充满灰尘的地板与干涸鲜血组成一片,详细地记述这次残忍的杀人案件。

    梁进军面色愤怒地看着尸体,虽然说验尸官不能带有感情色彩,但是谁看到这么残忍的作案手段也会让人感到气愤,“死者死亡时间不超过12小时,伤痕初步估计有上百处,死前可能受到了非人的虐待的,从伤口痕迹来看,疑犯没有使用任何工具。手臂从肩部以下被打断,真正的死因是脖子上这个最大的伤痕,应该是被人用脚把脖子踩断。我觉得应该是同一个人作案。不过具体,要等DNA匹配结果。另外,死者身上的钱包不见了。”

    “从这里的血迹来看,这个废弃的工厂应该是第一案发现场。”朱定蹲下来观察尸体,“如果是他,他为什么会采取了虐待。他可能升级了。”

    林桀始终还是忍不住好奇,拿着晚餐走了上来,“也或者是他和这个人有仇。”

    梁进军愣了一下,把死者的证件交给了陈雅静,梁进军在把尸体上翻来翻去,想寻找一些更重要的线索。朱定突然激动起来,大声叫了起来,“等等,把尸体往上摆一下。”梁进军跟着朱定的指挥,缓缓地移动尸体,在尸体旁边露出了粗粗的一横,上面被血液给侵染,被死者身体挡在下面,梁进军检查了这一横的深度和死者衣物的痕迹,“手肘上有这样的磨损,是死者用手肘造成的痕迹,从这深度来看,这可能是死者花了很长时间刻意划上去的。”

    死亡讯息,这个念头在所有人的脑海里闪过,死者很可能在手段前把凶手的信息给留下来了。朱定说道:“一横可以表示1,也可以是未完成的字,比如王。”

    这个可真不好猜啊,毕竟能表示的意思太多了,按照朱定的想法是,你能有机会写死亡信息,为什么不直接写凶手的名字呢?他完全没想到死者要在凶手的监视下留下痕迹是多么困难的事。

    朱定躺到地上,学着尸体的姿势,努力地用手肘划类似于死亡信息的痕迹,想要试探出死者想要表达的含义。“没什么发现。”

    “不过关于dyingmessage还是有很多说法的。”林桀在众人失望的表情里爆出了个惊人的理论,“dyingmessage是死者留下凶手特征的信息,一般来说,死者在得知自己即将死亡的情况,他会产生紧张的情绪,导致不能思考,尤其是在遭遇虐待的时候。所以死亡讯息能留下来的案件少之又少,死者就算有机会看到凶手的面貌,他也不知道该留下什么讯息。一般会使得死者留下讯息的只有凶手可能有重大特征,比如一横代表他身上,可能是脸上有一道很大的伤疤。或者是说凶手是熟人,一横是他的某个代号。”

    朱定高兴地用力拍着林桀的背部,“虽然你很装逼的用了英文,但是这个逼我给你100分。看来目前最重要的是确定死者身份了。”朱定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只要案件有一点进展,他都会感到很开心,他现在就在一旁很没形象地坐在一旁,吃着冷掉的汉堡。

    办公室里,朱定的状态很不好,头发乱糟糟的,黑眼圈加血丝表示了他昨天晚上没有睡觉,通宵在案发现场走访。同样的林桀也是呵欠不断,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男警员通宵查案已经是一种习惯了。但是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目击证人是一种很打击自信的表现。

    林静从办公室外走了进来,“有个好消息,就是死者的资料已经收集好了。”林静的脸色也很差,看样子她没有使用女人的特权,也花了很大的时间找死者的报告。

    “死者叫肖科,43岁,单身,永健俱乐部的财务部长,性格孤僻自傲,很难相处。我把他最近有过冲突的人的资料都整理好了。不过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林静发给了每个人一个文件档案。“这个废弃的工厂距离肖科下班的地点有34公里,而在附近没有发现肖科的车或其他可以车辆。”

    “还是你的效率高啊,林静。”朱定接过档案,聚精会神地开始寻找了“刀疤哥”之旅。

    林桀看朱定飞快地翻着档案,提醒了一句,“还要把身高体形比较符合的人给筛选出来。另外,熟人的资料也要麻烦你了,林静。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那么远的距离的废弃工厂,如果不是被强掳过去,那只有是肖科一定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被某人给约过去。还有,这只是一种假设,还有一种假设是凶手升级了。他已经从不自信变得自恋了,他甚至可能在欣赏死者反抗不了的姿态。”

    “等等,还要密切关注肖科最近所接触较多的人,他们可能有危险。另外,得发警讯,提醒民众注意少走夜路,尽量不要落单,注意安全。梁进军说道。”

    陈雅静没有接过档案,她正在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在现场拍下的死亡信息。她已经看了有一个小时了,从昨天她就一直在奇怪一个问题。“你说我们是不是陷入了一个误区。”

    众人看着陈雅静认真的神态,梁进军问道:“是什么误区。”

    “我们看到的死亡讯息是死者用手肘画上去的,不觉得很奇怪吗?一般我们想用更清楚地表达别人的特征或名字,那手指操作起来肯定是比手肘更加方便。”

    “但他使用了手肘,也就是说死者他可能需要画一个很大的东西,用手指磨地的速度太慢,只能用手肘来增加速度。”林桀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对,就像我们才电脑上画图一样,选择用一条粗线代替上色的长方形一样。所以我怀疑死者想告诉我们的不是凶手的名字或长相,而是他身上特有的工具,可能是一种职业的代表。”

    众人陷入了思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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