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嘭的一声巨响,将我和闯子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地震啦!余飞跑...”闯子提着裤衩就往外冲,我不知道什么情况,也跟着往外冲。
刚冲出房门,我的鼻头撞在了闯子的后脑门上,鼻血唰的流了出来,痛得我当场蹲在了走廊上。
闯子见状,赶紧将我扶回了房间。照顾我的同时,不停咒骂着隔壁抢亲的伴郎团。
我捂着鼻子,道:“闯子,为什么新娘要住宾馆?”
闯子一边帮我清理身上的血渍,一边解释道:“宾馆的门便宜,一踹就开。”
我“哦”了一声,总感觉闯子给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但自己又不知道对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应该如何提问,这是最痛苦的。
待鼻血止住了,我与闯子商量去会会这场婚礼!不给红包,吃了还要拿的那种。这决定从某个角度来说,是不对的,是有违道德的,不过闯子却是极力支持。
举行婚礼的地方就在我们所住宾馆的对面酒店,与我和闯子所住的宾馆中间只隔着一条马路。
烨县这弹丸之地除了餐饮业兴旺,宾馆酒店也是从者如云,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人开房。我与闯子刚走出大厅门,却被吧台收银小姐姐叫停下来。
闯子怔了怔,接着自认为幽默的调侃道:“美女,你不用留我们,我们今晚还来。”
小姐姐甜甜一笑,“好呀!你们顺便把昨晚的大象费用结算下。”
“大象?”闯子一脸迷茫的看了看我,他觉得我混过大城市,知道的肯定比他多,其实我也不知道小姐姐口中所谓的大象为何物。
“说人话!”闯子见我没说话,回头便向吧台小姐姐问道。
“大象牌避孕套。”收银小姐姐脸不红耳不赤,与闯子正面交锋。
“避孕套?”闯子有些发梦,却也不忘为我和他自己解释,“我们俩爷们儿,怎么会用那玩意儿,美女你是不是搞错了。”
“这是烨县所有宾馆与酒店的规矩,用不用都得付费。”我见小姐姐那么自信的要钱,就对闯子说算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多少?”我掏出现金,问道。
“两盒,100块。”
当小姐姐说出两盒时,惊得我牙都快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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