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7.夫君放心(求全订求月票)(1/2)
作者:我吃杏子
    吴琼感觉自己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欧阳雪才刚刚稳住,就出现了一个自称自己师叔的男人。听他的意思,他显然是昨天看到了武稚使用武功,随后认出了武稚所使用的的乃是非常著名的天下第一剑圣的套路。

    而根据他自己的说法就是:

    “老夫虽然是剑圣那厮的师弟,但老夫也就比他晚拜师那么几秒,若不会他臭不要脸的跪在我前面,第一个奉茶拜师的应该是我才对。”

    吴琼对于这人的说法倒是并不怀疑,毕竟能被武稚警惕的人,武功就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更何况他直接看出自己和武稚的功夫都是出自剑圣,显然他也会同类型的功夫。

    不过当师侄这种事情,吴琼可不干,武稚是你师侄,我可不是啊,这便宜师叔不能要。

    吴琼随即说道:

    “老前辈,师侄可不能随便喊的,我虽然知道剑圣老前辈,但剑圣老前辈不一定认识我,而且我的功夫也不是跟着剑圣老前辈学的。”

    面前这男人眉头一皱,说道:

    “难道你是老夫师侄孙?不对啊,年纪对不上,你师父是剑圣徒弟?那岂不是跟你差不多大?”

    吴琼听了一阵无语,严格来说他说的也不算错,毕竟武稚是剑圣的徒弟,而自己的武功是从武稚那边来的,但自己师侄都不愿意当,怎么可能愿意当师侄孙啊?

    “老前辈,我是自学成才,没有老师的。”

    那男人一愣,随后笑了一声:

    “无非是觉得老夫配不上当你师叔?”

    吴琼没想到这男人这么快就体会到了,不过他也无所谓,边上又锦衣卫跟着说了:

    “我们吴指挥使,那是天下少有的大英豪,少年英雄,你不过是混在倭人之中的阶下囚,况且我们吴指挥使都说了,他是自学成才,你怎么还这么办死皮赖脸的要攀亲带故呢?”

    “就是,就算要攀亲带故,也轮不到你这倭人的阶下囚啊。”

    “说不定你就是倭人,故意说这些,博取吴指挥使信任也说不定。”

    那些锦衣卫们说这,吴琼倒不觉得他是倭人,只是笑着说道:

    “认师门的事情暂且放一放,老前辈功夫了得,又认识剑圣的路数,想来也不可能是倭人,还请问老前辈名号?”

    那男人笑了笑,说道:

    “在下裴谦,江湖称号君子剑。”

    这男人说完,吴琼身旁的锦衣卫们一个个的脸色骤变,吴琼看在眼里也不说话,招呼锦衣卫们将这自称裴谦的男人看好,随后带着几个老资格的锦衣卫走了出去,小声问道:

    “你们听说过这名字?什么来路?”

    有锦衣卫拱手说道:

    “回吴指挥使,这君子剑裴谦,乃是晋末乱世,四国称帝混战时期,江湖上的一位豪侠剑客,功夫了得,有上天入地之能!”

    “没错,先帝曾经蒙难,就是这位君子剑裴谦,一人一骑独闯敌营,杀了一个七进七出,才将先帝给救出来的,先帝攻克洛阳之时,也是这位君子剑裴谦潜入洛阳府,关键时刻打开城门,听说城破之时,这裴谦所在门楼,门口和走道上堆满尸体,连大门都给堵住了!”

    “还听说,当年武林盛会,泰山问剑,君子剑裴谦就本是热门的剑圣人选,却不知为何,最后一战并未出现,从此之后,消失于江湖之中,已有二十年之久了。”

    吴琼听着一阵玄玄乎乎的,没想到这君子剑裴谦的来头这么大,而且看上去,好像还是友军的意思啊,起码以前数次帮助过先帝,跟剑圣的同门师弟,剑圣也同样是跟随先帝打天下的,后来还成了武稚的老师。

    好像不论哪个角度来看,这君子剑裴谦都不是敌人,就是这个名字有点像碰瓷的意思。

    “吴指挥使,您说这人,会不会是假冒的身份啊?”

    有人担忧的问道,吴琼则是摇了摇头,说道:

    “假冒身份的可能性不大,况且我看得出来,他是有真本事的,十之八九就是失踪的裴谦。”

    “那、那怎么办?吴指挥使?”

    吴琼摆了摆手:

    “还用问?放人,好酒好菜招呼着,自己人当然是温柔点,对敌人我们才冷酷如寒风!”

    那些锦衣卫们纷纷点头,原先还被放在架子上的裴谦很快就被吴琼请到了正厅之中,有人端来好酒好菜。

    既然对方是君子剑裴谦,吴琼也是有意拉拢,武稚都说他武功高强,那肯定没错了。

    裴谦看到面前一桌酒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脸上不复方才狂妄神色,看着吴琼说道:

    “吴指挥使倒是颇为仗义,我本以为你还会将我当做囚犯对待呢。”

    吴琼呵呵一笑,解释说道:

    “我相信老前辈就是君子剑裴谦,老前辈身怀绝学,我也是看得出来的,没必要骗我,前辈的故事晚辈还是听说过的,像您这样的大侠,我又如何能够怠慢呢?老前辈我们别光顾着吹,吃点酒菜。”

    裴谦笑了笑,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又喝了一口小酒,随后说道:

    “我也知道吴指挥使你心中所想,肯定是想问关于我身上的那个墨字木牌的事情吧?”

    吴琼眼前一亮,说道:

    “前辈果然是前辈,能说吗?”

    “不能说。”

    裴谦摇了摇头:

    “虽然我不清楚你是从哪里看到其他的墨字木牌,但看在我们武功出自一系,说起来也算是同门,我还是想要劝说一下你,和这木牌所有相关的人员,你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吴琼眉头一皱,猜测到:

    “这墨字木牌,不会是前朝余孽留下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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