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终焉(2/2)
作者:抄书大师
    我的儿子藏在哪里?

    我的苹果在哪里躲藏?”

    星星回答了她的问题:

    “即使我知道他在哪里?

    我也无法告知,

    他去向了何方,

    这是他创造了我,

    在这不详的日子里,

    永远在寒冷中辉煌,

    永远在黑暗中发光。”

    玛丽雅达决定继续向着远方前行,她继续着她的旅程,直到月亮与她相遇,…………她就像月亮致敬:

    “俞玛拉创造的月亮!

    你可知晓我的孩子?

    我的儿子藏在哪里,

    我的苹果去向何方?”

    月亮回答了这个问题:

    “即使我知道他在哪里?

    我也无法告知,

    他去向了何方,

    这是他创造了我,

    在这不详的日子里

    老在寂寞的夜晚照耀,

    老在长长的白天睡觉。”

    玛丽雅达继续向着前方前行,太阳就来与她相遇,…………她就像太阳致敬:

    “俞玛拉创造的太阳!

    你可知道我的孩子?

    我的儿子藏在哪里,

    我的苹果在哪里藏?”

    太阳非常聪明的回答:

    “我很知道你的孩子。

    我属于被祂创造,

    在天气晴朗的日子里,

    周围放射着金色的光,

    周围撒布着银色的光。”

    …

    “我很知道你的孩子,

    不幸的母亲!

    圣洁的孩子!

    你的儿子藏在那里,

    你的苹果藏在那里,

    落在沼地,沉到腰下,

    落在泽地,沉到膝下。”

    不幸的姑娘玛丽雅达立刻前往沼泽地里去寻找她的孩子,她在沼泽地中寻觅到了自己的孩子,胜利地带回了家中。

    玛丽雅达找到了她的儿子,孩子在松林的马房里逐渐长大,成为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小伙子,但没有人知晓他的名字,她的母亲叫他小花子,陌生人却叫他懒小子。

    随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终有一天人们请来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来为他划十字,用水给他施行洗礼。

    老人维洛甘纳斯来到了孩子的身前,他表达出他的言词:“我不能给他划十字,我不能为这孩子施礼,除非有人来将他考验,除非有人来将他判断。”

    人们纷纷开始思考,有谁敢来将他判断,有谁敢来将他考验,检视他是如何的存在?

    …

    此刻正在波赫亚听闻着关于南方婴儿在波赫尤拉故事的,伟大的、聪明的、直心肠的、原始的歌者维纳莫宁知晓了关于洗礼是事情,祂立刻动身,独自前往了松林中的马房。

    直心肠的维纳莫宁一看到这个孩子,便立刻做出了判决:

    “这个孩子从沼泽升起,

    从莓果、从地下出来,

    就得把他放回地下,

    放回草莓丛生的山丘,

    或者领他回沼泽去,

    在树身撞碎他的头。”

    这半个月大的孩子就立即发出了声音,这两个星期长的儿子就立刻大声的喊叫:

    “你这可怜的老东西!

    可怜的愚人知识太少,

    你的断定多么愚蠢,

    你的判决多么不行!

    你犯过多大的罪恶,

    你干过多蠢的事情,

    他们没有领你去沼泽,

    在树干上撞碎你的头,

    在你愚蠢的年轻的时候。”

    老人维洛甘纳斯一听到了这句话,就立刻划出了十字,用水给这孩子洗礼,尊他为全卡勒瓦拉之王,尊祂为全索米最尊贵的主,呼唤祂在卡勒瓦拉的名:朱马尔,这个曾经属于旧日天空之神的名字。

    维纳莫宁感到了忿怒与羞惭,祂勃然大怒的说道:“谁年轻时不曾犯下错误!但这些罪恶又如何得以与你相比!曾经的迦南嫉妒之神成长为现在全能全知的主,这是一次伟大而奇迹的进步,……但我却在这里需要询问曾经的嫉妒,耶和华你的父亲去了哪里?岁月之父:伊勒的简写象征“ET”又为何会落在你身?”

    朱马尔神色平静的看着维纳莫宁淡淡的说道:“若我说此事与我无关呢!”

    维纳莫宁不可置否的回答道:“可事情已然发生,而你也接受到了祂的遗产,不是么!。

    真相有时候不是那么重要。”

    朱马尔看着维纳莫宁过了许久,祂语气平淡的说道:“离开这里,旧日的残余。”

    维纳莫宁离开了松林里的马房,带着迷茫的前路准备远行,他坐在非洲西部几内亚湾渺渺茫茫的湖边,聆听着地球母亲每二十六秒一次脉搏跳动,………………他又想起了那首神秘的歌曲,祂大声的唱出了最后一遍,唱出了一艘铜色的船只,船面上铺满了铜制的甲板。

    他在铜船的船尾坐下,航行于闪耀的水面之上,唱起了那首属于离别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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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从何时起,卡勒瓦拉的土地流传起了一首简短的歌谣:

    我的歌曲已经完成,

    完成了又将它放弃,

    我把我的歌卷成球,

    我又抛球似地抛去;

    我搁在堆房的地板上,

    又用一把骨头锁锁上,

    无论何时都无法扭开,

    也永远不能逃往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