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有没有可能将其驯服？如白虎这般知晓不去伤人。”

    “小家伙，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如果能够听懂，那就点点头。”陆明微微放开碧玉蛇王的束缚，令它拥有活动的能力。

    但是在放开的一瞬，碧玉蛇王便立刻挣脱着想要逃离。

    “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陆明再次问道。

    可是答案依然是生物本能的逃脱。

    见此陆明不由摇头，看来纵使有了灵智，也不代表能够听懂人类说话。

    陆明看向白虎，忽然有些好奇，喃喃道：“不知你是如何听懂人类说话的？”

    白虎被他开启灵智之后，便立刻能够听懂陆明的话语，后续也能听懂琴音圣门等人的话语，并且表现十分人性化。

    正在看好戏的白虎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缓缓扭头与陆明对视，看到他那熟悉又可怕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寒颤，皮毛竖起。

    “嗯，想一想，白虎与这碧玉蛇王有什么区别。

    白虎好像本身就天赋异禀，仅仅是吸收了一些被我精纯的天地灵气，灵智便自行开启，而后我又以真气为其洗筋伐髓，令其灵智提高了一个档次。

    在没有对它洗筋伐髓之前，他便能听懂我的话语，不对，我当时并非通过话语对他下令，还是……领域！”

    领域，说实话，尽管他经常用到领域，但是这伴随他晋升诞生的东西他并未了解，不能说完全不了解，一些本能的东西自然而然的会，但是再深入，他便不了解了。

    这也不怪他，他晋升时间尚短，而且在各种典籍中，都没有与领域相关的记载。

    在梦痕仙帝传之中，倒是有对领域的描述，但是那些领域多种多样。

    先天的血脉领域，天赋本能，生命力场……

    后天所致，境界达到对天地掌握自称领域，有的是阵法空间，有的是功法笼罩……

    甚至还有可能先天可能后天的世界领域，拥有世界才能拥有的领域。

    领域是一种称谓，一种概念，而非特指某种事物。

    他虽然将领域称为领域，但其性质却还是难以探寻的。

    “领域是否行得通，试一试便知。”

    陆明回想此前他与白虎交流的场景，而后尝试以领域与碧玉蛇王交流。

    “嗯？”

    仔细感知下，陆明立刻发现了些许端倪。

    “精神力……”

    他察觉到领域之中有精神力的存在。

    此前领域随心而动，他一直当做是一种本能，本能可以操控，当做类似于天赋能力的存在。

    现在看来，领域之所以可以随心而动，那是因为有精神力的存在，精神力作为他意志的延伸，操控领域，进而影响天地。

    之前他从未察觉，但现在他精神力晋升先天，本质发生进化，足以延伸出体外，这才得以感知到。

    “原来如此，是精神直接的交流吗？”陆明心中若有所悟，而后一股精神向碧玉蛇王传递：“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如果能听懂那便点点头，我不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