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一切都是作(1/2)
作者:慕玖零
    战修尧坐在轮椅里,戴着面具的脸上笑得一脸风骚,可惜别人都看不见。本来想去找小丫头的,听说这事,以那位皇兄的为人,肯定是要把苏家管事的人叫来一起商议的,干脆直接来宫里见面好了。

    东沙皇见到战修尧,脸色并不是太好。炎王这是何意?来给大舅子撑腰示威么?不像话!跟苏三的事情,还没有正式定下婚期呢!这门亲事,还不一定成呢!不像话!还不如以前呆在王府不出门呢!炎王府的水,究竟有多深,朕要想办法摸清楚才行!

    苏倚墨看了一眼殿里的几人,事情的主角,苏少康,北沙七公主和四皇子都在。还有一个穿着东沙军装的侍卫跟苏少康跪在一起,六皇子战宇宁在不稀奇,毕竟是跟七公主有婚约的人,可是二皇子战宇飞怎么也在这里?

    战宇飞察觉到苏倚墨的眼神,抛给苏倚墨一个及其挑逗的眼神,这个小姨子,越看越美啊!等日后夺了大位,倒不如学古人,娥皇与女英,岂不美哉?苏倚墨厌恶的扭过头看向苏少康,这个二皇子,今日抽什么风了!

    战修尧注意到战宇飞的动作,狭长的眼睛一眯,最近太闲了是不是,找死!

    苏少康显然是被凑得不轻,一身上好的衣服,上面被利剑割破好几处,隐隐有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流,他跪在地上,低着头,发丝凌乱。听见苏家来人了,转过头看见苏秉历,一脸恳求,满是期待的眼睛,想要得到自己心里的答案。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升官发财,通通不要了!在北沙四皇子凌厉的剑锋差点割破自己的喉咙时,苏少康才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一介臣子的孩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破坏两国邦交,自己真薯迷心窍,错的太离谱了!活命!只要能活命!什么都不要了!

    苏秉历给了苏少康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安抚他,苏少康心定了下来。

    东沙皇见人都来齐了,道,“苏少康,你可认罪?”

    苏少康态度恭谨,“微臣虽然不知这件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但是微臣带给七公主的伤害是真实的,微臣认罪。”

    拓跋仪虽然依旧带着面纱,但是漏在外面的两只红肿的眼睛,说明她的状态并不好。她杏眼一瞪,怒道,“胡说!明明就是你蓄意安排的!你们东沙不是有句话,好汉做事好汉当么?怎么,你现在不敢承认了?”

    拓跋澈是个不喜欢拖拉的人,他对拓跋仪道,“不用遮遮掩掩了,把事情说清楚,是非黑白,这么多人自会给你一个交代!东沙的人做错了事,婚事自然由我们北沙说了算!”言外之意,即使拓跋仪没了清白之身,但是这是在你们东沙,被东沙的臣子玷污,所以跟六皇子的婚事,只要北沙没有反悔,就作数。

    六皇子战宇宁同情的看了一眼拓跋仪,同样是被自己母国忽略的人吧,心里怎么想的,根本没人在乎吧?同病相怜,此时的战宇宁没有了上午的愤怒,他倒是真的愿意,在这个时候,给北沙的七公主,一个安身之所。

    拓跋仪身在北沙那样一个连女子外貌都不能随意展露的国家,女儿之身更是女子最为宝贵的东西,她怎么可能不在乎?她杀了苏少康的心都有!可是母妃还被软禁着,自己是北沙的七公主,是为了联姻,为了国家利益来的,只能坚强!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开始叙述事情的经过,“苏公子下午来到驿站,说是替喝醉的朋友当差,当时他抓了一个来送食盒的伙计,两人正在争执,四皇兄出面阻止了。”

    东沙皇问道,“什么伙计?可有传来?喝醉的侍卫,可是此人?”他指了指跪在苏少康身边的人。

    拓跋仪点了点头,“正是此人。可惜怎么弄,他都无法醒转,意识不清醒。那个伙计,大概下午被苏公子的模样吓坏了,早就跑了,并没有找到。”

    东沙皇看着卢少城,突然想到还在宫里的青逐神医,“乌公公,快去把青神医请来,也许他有办法。”

    苏秉历和苏少康听见要请神医过来,心里都暗叫不妙。苏秉历接管军权也有十年了,军队里的那些秘药,多少他也见识过。卢少城的情况,一看就是秘药的作用导致,若是青神医真的能解开,那么苏少康就危险了。

    苏秉历轻声吩咐自己的心腹,“阻止他。”那名心腹就悄悄出去了。

    苏倚墨也暗中给景六打了个手势,景六也出去了。

    拓跋仪接着说道,“那名伙计扬言,是这位喝醉的军爷,定了食盒,说是奉本公主的命令,拿来给本公主尝鲜的。”

    六皇子接话道,“不知七公主可下过此命令?”

    “不曾。”拓跋仪回答,“本公主以为,不过又是一个想攀龙附凤的人罢了,便没有在意。苏公子认定那名伙计是匪人,双方僵持不下,我见皇兄已经有些不耐烦,因为在宫里与苏公子有过一面之缘,不想皇兄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本公主说,是自己定了食盒,让苏公子放了那伙计。”

    拓跋澈道,“不错。若不是当时皇妹说是她定了食盒,恐怕我会将那名伙计与苏公子当场斩杀,一律按蓄意行刺定处。”

    苏秉历觉得此时自己必须为儿子说上一句话,“四皇子此言差矣!我儿为保北沙使团安全,才对每个人草木皆兵,小心驶得万年船,何错之有?”

    拓跋澈不屑的道,“苏将军别忘了,今日苏公子可是替人当差,谁知道里面有何猫腻?”

    苏秉历顿觉理亏,哼哼的继续听拓跋仪说。

    “后来皇兄有事出去了,苏公子在一楼,本公主未曾见过此乐器,来了兴致,与其交谈几句,相谈甚欢,便苏公子上楼来喝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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