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锁尘缘唯我相惜(1/1)
作者:引号
    任帅对着一切置若罔闻,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一味的顺着水波状的锁链向后漂移,虽然他提前放开了锁链,其实早早就运转好了真气,用真气牵引住锁魂链,然后顺着链子延伸的方向向后滑行。

    前两次回避白无常也不是故意的,仅仅是因为锁链在摇摆中有所弯曲罢了,起先任帅刚开始真气不能收放自如,只能顺着锁链弯曲的方向改变滑行轨迹,后来掌握了窍门后就再没拐弯了,恰巧第三次又被陨石所救,使得白无常无奈的放弃了对他的追击。

    (各位可能会问,任帅怎么会这么轻松的掌握锁魂链的,其实文中已经有提示,三皇五帝将创世阴阳铁打造成锁链,自然留下些许印记,那三皇五帝都有谁呢?任帅的脉络又是谁打通的?各位明白了吧。至于真气的收放方式也是针对锁魂链这类本就印有燧火印记的个案,以后还会有类似情况。)

    就在众人为任帅的不幸惋惜不已时,任帅突然一发力,双手紧紧抓住了锁魂链的末端,以“雷龙黼黻”的招式将锁魂链一扥,一股强大的力量立刻稳住了锁链疯狂地摆动。

    白无常自然有所感觉,但这陌生的感觉令白无常措手不及,他根本没往任帅那里想,因为这股控制锁魂链摆动的力量超过白无常的想象,力量之强大明显压制了白无常的灵魂咒印,从白无常的角度来看最明显不过,这力量绝对是锁魂链最原始的印记,白无常认为是自己将锁魂链折腾的有些过了,三皇五帝下的咒印开始保护锁链不被损坏。白无常判断出这个答案后就不敢再造次了,他可不想失去对锁魂链的控制。

    一众修者中有些人看到了任帅抓住了锁魂链,以为是任帅否极泰来,紧接着他们明显感觉到锁魂链安静了许多,显而易见这里能控制锁魂链的“只有”无常能办到,也就是说,白无常在几次救助未果后并没有放弃,转而用什么奇异方法震住了锁魂链,从而救助了任帅。至于任帅抓住锁魂链在先还是锁魂链安静在先,这不过须弥之间,多数人根本没在意,加之先入为主的概念自然谁也不会往任帅这方面想,但是却有一个人例外。

    此人在任帅脱离锁魂链时就一直看着并为其难过,看到白无常三次救援未果差点哭出来,最后任帅平安的着落在自己身后时也为他的幸运感到雀跃,然而当任帅以一种奇异的招数拽动锁魂链时,分明感觉到了这股控制锁魂链的力量是来自任帅的,此人正是梓玉。

    梓玉讶异的看着任帅,任帅看起来很不起眼,牛仔裤加T恤对于梓玉是有些新鲜,但轮回的修者各个打扮都不一样,奇装异服看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让梓玉惊讶的是任帅细皮嫩肉、小胳膊小腿的竟然有这般力气扭动锁魂链,看任帅的年纪也不比自己大多少,难道修为高不可攀?

    对于修为高手梓玉可没接触过,梓玉的修为不过是刚刚打通几个穴道而已,若不是白无常可怜她,估计她都没机会被锁在链子上,现在见到任帅如此能耐,自然将其归纳如“高人”行列。这“高人”既然有能力控制锁魂链,那自然不会被锁魂链甩脱,这样看来就只有一种可能,这“高人”是故意被甩开,然后施展很绝妙的技能控制锁魂链,从而减少众人的危险。

    梓玉一生几乎没见过好人……。。好男人,这突如其来的大英雄突然出现在自己身侧,令梓玉心情有些激荡。梓玉本就在含苞待放的年纪,虽然不是自愿但也见识过了不少人事,曾想起红院姐妹间寒暄,说自己如何如何与一位俊俏公子共度良缘之事,不觉梓玉畅想,若是有这么一位“大英雄”相伴也未尝不可,想到这里梓玉痴痴的看着任帅白皙的脸庞。(PS:美女爱英雄自古如此,梓玉十四岁情窦初开,像偶像一般爱慕英雄也不奇怪)

    任帅尽力运转真气控制锁魂链,看到效果竟然不错也稍许有些诧异,难道镇龙七剑如此厉害?待锁魂链稳定后任帅观察了一下众修者的情况,可貌似众人都没有答谢自己的意思,不过任帅也没介意,自小就常常受人欺辱,现在这些人把自己当正常人看待已经心满意足了,任帅正在安慰自己时,忽然察觉到一对炙热的目光射向自己,顺着目光任帅看到了一位痴痴的女孩。

    梓玉一副较小可怜的打扮,一对长长的马尾甩在背上,圆润的脸庞映衬着清晰且娇小的五官,一对水灵灵的眸子包在些许长长的睫毛间,瞳孔多少有些红色,散发着一种异样的诱惑,红润的嘴唇似乎有些颤抖,更可爱的是在其鬓角及两腮处,居然长出几根寸许的软毛煞是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拽一下。

    梓玉脖颈上裹着一条白色的绒毛围脖,娇小的身体蜷缩在一起,四肢紧紧扣在锁魂链上,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跌落一般,乳白色短毛绒衫及短裙配合着盈盈一握的腰肢,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真人比例的毛公仔。

    任帅对人外人的评价从来不以美丑定义,对他来说只有好人与坏人的分别,只要你不嘲笑我欺负我,哪怕长得像钟馗也是可以亲近的人;就算你美似天仙,只要目光中稍稍透露些许歧视,那你就是妖怪巫婆。

    多年的经历早就让任帅练就出单凭目光就能分辨出“善恶”的本事,所谓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辱我一句我砸你家当,由于先年的残酷经历使得任帅性格有些偏激,任帅认为好人自然可以敞开了交谈,坏人必须往死里咒骂。

    任帅一眼就看出了梓玉眼中没有恶意,而且多多少少有些任帅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一种东西,这东西是什么任帅虽然没搞清,但感觉倒是蛮享受的。任帅看着梓玉傻傻的笑了笑,而梓玉也发觉自己有些唐突了,很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小脸一下子红彤彤的像颗西红柿。

    任帅看见梓玉粉里透红的小脸,感觉更加可爱了,任帅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表情,半张着嘴细细品味其中奥妙。梓玉羞涩的低着头捋了捋鬓角的秀发,不自觉再次抬眼看向任帅,任帅仍然傻傻的看着梓玉,四目相交,羞得梓玉面色更加红润。任帅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得傻傻的笑了笑,看着任帅花痴一般的笑容,梓玉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要说梓玉样貌也不算什么国色天香,但天生一种惹人怜惜的娇嫩配合着灿烂的笑容,看的任帅有些晕晕沉沉的,一句傻话脱口而出:“你真漂亮。”

    梓玉的眉头一皱,这话在任帅所处年代自然没什么,作为一种赞美女孩们自然会欣然接受,甚至回你一句谢谢,可换成梓玉的年代意义就不同了。类似“小姐好漂亮”“小姐好美丽”之类的话,就算是一种调戏,在红院里听得多了,那不过是客人与姐妹间的调笑罢了,对于这话梓玉早就产生了一种抵触情绪。

    然而当梓玉再看任帅表情时,却并未看出轻薄之意,仍然一副傻痴痴的呆样。看出任帅并无调笑之意,梓玉多少还能接受一点,但又实在无法回应任帅这唐突的一句,梓玉只得学着红楼时的官面话:“叔叔言过了。”

    在红院时姐姐们曾教过,叫客人叔叔是表达了一种拒绝的意思,过去叔叔并不是指长辈,而是指小叔子,叔嫂之间苟合是伦理大忌。称呼客人叔叔,有一层意思表达了自己名花有主,或表示自己还在“养花”阶段。

    (PS下面是抄的,别飞板砖):旧时上等妓院里的姑娘是从小培养起来的,谓之“养花”。教她们琴、棋、书、画,吹、打、弹、拉,飞腿吊膀、暗送秋波等。她们不但姿色出众,且有一定的文化素质和艺术修养。一般不留宿客人,谓之“卖嘴不卖身”。若得以“鸾凤”之欢,非出重金不可。

    姑娘未破身的为“清倌”,已破身的叫“浑倌”。客人若为“清倌”破身叫“梳头”,必须提前玩乐一个月,这段时间叫“做花头”,钱花得差不多了才允其留宿。同时还得出钱大摆筵席,和结婚一样隆重。

    客人到妓院来玩,进门由守门户的“茶壶”接待,茶壶笑容可掬,道声“二爷!您来啦!”(忌称大爷,大爷是王八),客人付上“开盘”茶资,茶壶即高喊:“看厅!”霎时姑娘们像上市一样排队出来任其挑选。

    姑娘端上盘子,盘内有香烟、瓜子、糖果等,另有茶水招待,谓之“开盘”,姑娘为客人弹琴唱曲,陪客人打情骂俏,供其玩弄。有些客人跟来一些朋友一同玩耍,这些人叫“河边的”,但“河边的”只能说笑,不能动手,大约逗留一小时左右,俗称“打茶围”。

    客人第二次来必须仍与第一次挑选的姑娘苟欢,不许另挑别的姑娘,更不能戏谑朋友宿过的姑娘,那是红院的忌讳,也是为防止争风吃醋立下的规矩。

    客人在饭店、酒家宴请宾朋,常常邀姑娘前去陪酒作乐,这叫“出tiao子”,但“出tiao子”必须由老鸨领着去应酬,以陪姑娘逃走。

    老鸨为了强制姑娘俯首帖耳地听从她的摆布,除规定了种种规矩外,还兴起种种习俗,从精神上约束姑娘,常见的有以下几种习俗:

    “祭鞭”:妓院中有用兽皮编制成的马鞭,内插钢针百余,针芒毕露,初为“姐姐”时,必经此鞭。在夜深人静之时,将鞭陈于“五大仙”牌位前,姑娘跪倒在地,老鸨“亮底”晓以“大义”,施以怀柔,灌输笑贫不笑娼、淫业亦是商业的思想。再继之以恐吓威胁,如敢违抗必遭鞭笞。最后,姑娘起誓,表示顺从。

    “满堂警”与“满堂红”:如果有某个姑娘未“开盘”,全体姑娘都得跟着倒霉。第二天一早,姑娘们都得向白眉神跪搓板,这叫“满堂警”,其目的是在姑娘们之间制造矛盾,让众姑娘都衔恨于未接客的姑娘,迫使她们不顾一切地去拉客;如果生意好了,个个都高朋满座,也得罚跪,这叫“满堂红”,因为买卖兴隆是因为姑娘们对客人过分殷勤,表现出天生的贱骨头,不打不成材。

    “撇苏七”:“撇苏”是哭,“七”是夫,即哭丈夫之意。姑娘初次接客之后,老鸨为防止姑娘产生结婚的念头,断其恩爱情感,迫令姑娘破身后,在厕所内烧纸钱做上坟哭夫状,以象征夫死,打消思念之情。新客人到她房间留宿时,该姑娘则在门前放一把纸扎的“撮钱”,象征前夫已死,此女已经改嫁。

    “撵上车”与“撵下车”:红院逢年过节照例放假,姑娘都要歇班。如果在歇班的前一天,熟客人与相好的姑娘幽会或留宿,要多花钱,这叫“撵上车”;姑娘歇班后的第一次接客,客人也得多花钱,这叫“撵下车”